等透過聲音判斷出她完全失了神,齊失既便將手鬆開,引導她爬到地上。
這下看得更清晰,穴口一縮一縮的,兩瓣都被他操得紅腫。
“啪!”
他照著雪白的屁股扇了一巴掌,這裡沒印上紅怎麼行。
反應也是相當敏感,在落下的一刻把他吃得更緊。
他趁著她貪心的時候抓準時機,往先前舒展過的菊穴裡按上尾巴。
“啊!嗯……”尖叫一聲後,撅起的屁股抖動了幾下,帶著那短而小的尾巴晃。
齊失既更喜歡這種短的尾巴,跟她配,兔子似的,每次操她都能哭紅眼睛,多襯。
別的女人哭就很煩,但她動聽。
不過比起單純的哭聲,他還是更喜歡聽她求饒和被插得神智不清時胡亂講出的葷話,求著他操更深。
今天想聽後者顯然有點困難,但前者還是可以做到的。
這麼想著,頑劣浮現到他臉上,使勁頂著她,迫使她往前爬。
“嗯……別……哈,輕一點……唔……”
原本向思遷是手掌著地,被他忽然的力往前一帶,手肘磕到地面。
要命的是他決心要她爬,可是腿一動就會牽扯到菊穴裡的東西。
冰涼還沒被暖熱,也無法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適應好,撐得她疼,可甬道里不斷進出的東西又捅得她夠爽。
兩洞被填滿,她都能清楚感受到中間將它們隔開的那一層壁。
尤其當肉棒退到穴口處又回來時,強行將另一邊的東西擠壓走,令她在疼痛與舒服之間反覆徘徊,一路墜到慾望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