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係,主人會幫Morbi轉達他的現狀。他正抱著一隻寵物,那隻寵物騎在他的傢伙上,和你一樣不配合,所以他很生氣。我猜他離性虐待不遠了,又或者已經開始了。他是這樣的人,我說過他身邊總在死人,跟他殘忍的性格脫不開關係,總會有人報復在他周圍的。你該慶幸此時面前是我,而並非深淵。”
真誠當然更容易令人相信,從哪一方面看都不是謊言。
“嗚……”眼淚止不住地流,那一點點勁全用來流眼淚了,根本無從再反抗,像一切都是她自找,何必非要用身體頂撞抗拒他。
她分不清到底難受佔多數,還是享受佔多數,怎麼就察覺到一絲舒爽。即便這念頭才冒出尖厭惡就跟著來了。
不厭惡任何人,是厭惡發情的自己,以及深度的自我懷疑。
與維斯不斷的灌輸洗腦也有關,讓她在天際邊緣迷惑地斟酌,是否自己的感情並非只是說著廉價,而是真的廉價。
怎麼面對撩撥總是不堪,甚至萌生出爽意。
不過房間裡的三個人都各懷鬼胎就是了。
因為齊失既也認真地好奇,怎麼因她不配合生氣,見她因此爽了也還是不舒坦。
甬道在一點點開啟,接納他的性器,這點他知道的最清晰。
但究竟是天生浪蕩,還是對他有所記憶,誰會在做愛時思考問題。
當二擇其一都變得困難,他就只會在對方身體上製造些麻煩。
脖子前的手移到後頸,輕而易舉將她按到肩頭。
粗重的喘息在耳邊不停歇地撞擊耳膜,在這同時間,他將食指探進菊穴裡。
“啊!”
這一聲快刺破他耳膜。
維斯則一副預料到的表情添油加醋:“主人真誠地建議Morbi不要再求饒了,我會想把你弄壞的。人們看見一個美麗的杯子總在想著打碎的模樣,而你現在就是那個杯子,讓人想往深不見底裡灌滿水,或是別的東西。”
“別……”求饒才出口,她又即刻停止,蠻聽勸的,“嗯哈……嗚嗚嗚……”
不過這種時候聽勸沒什麼用處。
因為齊失既至多也只能被預料到一半而已,不管她求饒還是哭泣,都只會激發他陰暗的慾望罷了。
更何況,她的口是心非對他無效,任何萌生出的情緒都逃不過眼皮底下。
都不用垂眸捕捉灌滿情慾的眼神,她舌尖的唾液都沾在他顎角了,身上也全是被他欺凌的紅痕。
沒人會放過一隻不會飛的鳥。
掙扎與否,重點是很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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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假本來想兩天一口氣…再次發現一口氣不了
最近劇情是一個鋪墊爆發的大高潮 想考慮下連貫性 字數多 先不保證時間和日更 我細細磨好看點-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