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那點香火之情,早就因為那個人而斷了。現在的鬼門雖然還有些自保之力,但若是和各族相比,的確力有不及。”
妖帝妖后一臉無奈,魔尊魔幽冥的雙目放光。
我草,有八卦。
鬼主一看到了魔幽冥的神情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貨早先表現的什麼事情都不關心,可一聽到老夫丟人的事情就滿臉興奮如同鬥志昂仰的大公雞一般,你就不能給老子留點顏面?
“即然鬼主已將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們也是時候為自已打算一下了。”妖后輕嘆:“以往我們在下界,就算三族與人族有過茅盾,也只是我們下界自已的事情。但現在看來,天庭的手已伸了下來,按理說我們應當以雷霆手段將天庭的這隻手直接給剁了。可問題是這隻手,我們即不能動,也不敢動。”
魔尊臉色不由微微一變:“帝后姐妹雖然已下界,但並不代表天庭的手已伸了下來吧!”
“可是,帝后姐妹是什麼樣的德行,難道魔尊不清楚?”妖后苦笑:“帝后代表的是天帝,縱然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誰也不敢輕易得罪帝后。但真正讓人無從下手的卻是幕鴻影,那個女人的存在,完全就是一個刺蝟,無論從那裡都無法下手,這才是天庭下的一手好棋,逼得人族諸多強者,也只有聽之任之的份兒。”
“帝后這麼難纏?”妖帝臉色不由一黑。
妖后氣的直接對著妖帝就是一腳:“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世間生靈,那怕是寧願不顧顏面的得罪帝后一百次,也絕對不願得罪幕鴻影一次。那個女人的身份,實在太過敏感,甚至有可能會引起天地震盪,也未必便沒有可能。”
“不過就是創世神一脈,雖然幕姓超脫於天庭四帝八王之外,卻也未必便真的強到了無可抵擋。”魔尊眼神裡閃過一絲異色。
“可是你們別忘了,幕鴻影還有一個身份,她可是‘華芳閣主’。”妖后將‘華芳閣主’四個字咬的格外的重:“縱然華芳閣只是天庭一些女神仙組成的一個組織,可你們卻別忘了,華芳閣主,可是當年與那個人訂過婚約的女子,只要當年的那點香火情仍在,你們誰敢惹,誰敢不服?一劍蓋壓當世,萬千生靈伏首,難不成幾位還敢與那個人正面叫板不成?要真是創世神族與那個人結了親倒也罷了,那個人有了約束,行事未必便會不管不顧。可現在這種情況,幕鴻影就如同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發的火藥桶,身後站在著創世神族,背後有那個人撐腰,又有與帝后的血脈情份,就算說是三界六道最惹不起的生靈也毫不為過。”
華芳閣主。
僅僅四個字。
可是一想到這四個字代表的意思,無論是妖帝還是鬼主,又或是魔尊和魔幽冥,都不由感覺到一陣頭痛不已。
華芳蓋世付知已,此生以身伺紅顏。
這是當年那個人斬落下半壁天庭之後留下的兩句詩,也是在各方勢力的周旋之下,華芳閣應運而生。即是神族在向那個人示好,也是在向萬族示好,天庭連當年殺得天庭血流成河的那個人都可以接納,,,,,,
僅僅華芳閣主這個身份,便是世間所有生靈的禁忌與不安。
試問,誰敢正面挑釁創世神族,誰敢與那個人針峰相對。
只要是還有半點理智的生靈,也只能對幕鴻影所做的任何事情聽之任之。最好是那種眼不見為淨的那種,真要被那個女魔頭給盯上了,也只能自認倒黴。
正如妖后所言,無論帝后姐妹下界究竟是不是天帝在幕後推手,但現在這種情況,實則已等同於天帝的手伸到了下界之中,而且所有生靈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無從下手。
這,已是等同於天帝的陽謀,可偏偏就是沒有任何辦法破局。
魔幽冥突然輕嘆:“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亂局,但並不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