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所有的一切計劃都看似天衣無縫,任何的事情都在自已的掌握之中。
甚至,在某些方面白衣老人還留下了無數的後手以防不測。可是縱然是如此,白衣老人總感覺到了一絲不安。
如果只是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也絕不會過問,甚至在完善計劃之中,只會當成是戰前的一動心神激昂而已。但是到了白衣老人這樣境界的生靈,心神動念之間,早已契合天地大道,絕不可以平白無故出現心中不寧的情況。
“究竟是那一個環節出了問題?”白衣老人喃喃自語:“按理說本這種引蛇出洞的計謀,已經是契合完美,甚至在楊文君自廢修為之後,已然將所有可能存在的漏洞都彌補到了極盡。這一場大戲,更是將所有的設局推到了完美的地步。然而,這種心念,絕不可能會平白無故的出現。難道,背後還隱藏著更大的魚,有可能會將我們這些設局者都拖下水不成?”
此時連白衣老人自已都不由嚇了一跳。
參與此次設局的生靈,每一個都是站在此世頂峰的絕巔大能,甚至每一個單獨走出去,都足以鬧的天翻地覆。如果說隱藏著的大魚能將他們這些生靈拖下水,當世之間也絕對不可能再有那樣的生靈。
“不對。”
白衣老人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就在數個時辰之前,一道神雷憑空而降,那一道輝宏到極盡的沖天劍意,直接一劍逼退天降神罰,那樣的生靈,豈不是早已超脫了出去的存在?
難道,隱藏在背後的魚兒,竟也是超脫出去的存在不成?
白衣老人甚至不敢再多想,也不敢猜測究竟是什麼樣的生靈揮出了那樣的一劍。那樣足以逼退天劫之力的一劍,那怕是自已全力施為,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接下那樣的一劍。
“你神經了不成?”人王沒好氣冷笑:“也幸好是老夫,要是換作別人,又有誰能受得了你?你平常也是這麼瘋瘋癲癲的自言自語嗎,也真難為你身邊那幾個奉茶的童子,就你這古怪至極的脾氣,換作是老夫,早就是直接打爛你的腦袋了。”
白衣老人不由苦笑:“道兄說笑了,老夫身邊,從來都沒有奉茶的童子。”
“真的沒有?”人王的臉色不由突然疾變。
“老夫向來隨遇而安,隨性而為,又豈會拘泥於這些小事?”白衣老人搖頭苦笑:“我們也是相識了數百萬年,你什麼時候見過老夫身邊有端茶遞水的童子?”
“雲亭之中,難道為我們奉茶的童子雖然出現的次數不多,可也至少出現了三次吧!”人王的臉色越發難看:“那個長相清秀的童子,道兄就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