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很暗。
可是卓君臨的帳中卻燈火通明。
雄霸天與黑衣人坐在卓君臨的對面,此際卻是滿臉的懵逼。原本落在卓君臨的手中,他們早就做好了隨時受死的準備。
可是現在卓君臨卻將他們帶到了自已的大帳,而且還是以禮相待,那怕雄霸天和黑衣人也算是幾慣了大風大浪,現在也不由滿頭霧水,根本就沒有想明白卓君臨到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眼下的這種情況,縱然是雄霸天向來莽撞,此際也知道卓君臨必有深意。
「看來二位對我還是頗有敵意啊!」卓君臨一聲長嘆:「說實話,走到今日這樣的地步,實非我之願。但二位揮軍北上之時,我們就已經沒有任何的餘地,現在我請二位前來,只不過是想要與二位談談而已。」
「有什麼好談的,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雄霸天一聲冷笑:「今日我們落在山主的手裡,只能怪我們自已大意,時運不濟而已。若是山主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東西,那就休想,縱然是死,我們也絕不會做出對不起本族之事。」
「是嗎」
卓君臨一聲輕嘆:「想不到雄將軍還在這樣的骨氣。」
「本將軍向來都骨氣硬的很。」
「可是據我所知,雄將軍曾經拜入妖主的門下,也曾受到妖主的器重,為何最終卻要叛出反妖城」卓君臨一聲冷笑:「即然將軍已經背叛過一次,那麼骨氣似乎也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硬,是不是我只需要施些手段,同樣可以讓雄將軍就範」
「一派胡言,我本就是沙陀部,,,,,,」
然而話說到一半,雄霸天卻是反應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卓君臨一眼,立時閉嘴。
「說啊,怎麼不說了」
卓君臨一聲輕嘆:「是不是雄將軍認為自已很委屈,本就應當如此將軍是不是還認為自已若是不那麼做就是天理不容可這一切都不過是將軍的藉口而已。你所以為的秘密,連我都瞞不住,又豈能瞞得過妖主」
雄霸天的臉色變了,神情在一剎那間變得異常難看。
卓君臨的言語,就像是一柄鋼刀一般插在雄霸天的胸口,一時之間竟然讓雄霸天心中也不由升起一種極度不妙的感覺。
這樣的情況,那怕是雄霸天也從來都沒有想過。
「自欺欺人容易,想要欺瞞別人怕是不易。」卓君臨眼眸之中寒意乍現:「若是妖主真想要對你不利,雄將軍認為自已有活下來的機會嗎到了妖主那樣的境界,萬般因果糾纏又豈不是在妖主的一念之間」
「這,,,,,,,」
「將軍不可輕信,這金猿山主言詞之間處處替妖主說話,他們本就是一夥,,,,,,」
雄霸天身子不由一震,急忙抬眼,眼眸之間卻是露出一絲寒意:「山主,你這樣的手段,未免有些太下作了吧,竟然想要以這種方式來控制本將軍」
卓君臨笑而不語,目光卻是落向了黑衣人。
這黑衣人帶給自已的驚喜實在太多,如果不是這黑衣人三番兩次的識破自已的計謀,只怕雄霸天早就中招。雖然現在黑衣人落在卓君臨的手中,但對於這黑衣人的見識膽識,卓君臨卻也頗為佩服。
以往之時,卓君臨從來都沒有遇到過比這更難纏的對手。
「看來,這位朋友對雄將軍倒是頗為關心,不知到底是沙陀部的那一位高人。」卓君臨一聲輕笑:「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見見朋友的真容」
「山主好算計,謀雄將軍不成,居然想打老夫的主意不成」
「我對男人,尤其是老男人向來都不感興趣。」卓君臨一聲輕嘆:「只不過朋友實在與我的
一位故人有些相像,所以才冐眛一問。如果朋友不願,那麼我也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