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狗王,你是不是有點兒太放肆了本座與金猿山主之間的事情,豈容你來開口金猿山主是什麼樣的人,本座又豈會不清楚如果金猿山主會是這種落井下石之輩,當日又豈會對北境戰事如此上心,如今即然金猿山主在前線,那麼我們便應當給他足夠的信任才是。不管別人有什麼想法,又有什麼樣的看法,本座對於金猿山主卻是絕對信任。以後這樣的言語,你休得再在本座的面前提起,本座的容忍度是有限的。」
「可是,主上,,,,,,」
「狗王,你可知你最大的弱點在那裡嗎」妖主一聲長嘆:「其實無論是能力還是見識,你都是萬妖城的上上之選。若是能在格局上開啟,那麼對於你來說也必然將是一件善事。當然,你這種性格並不能說是不好,但在有些時候卻總是少了一些格局,總是不能真正的獨當一面。」
「屬下知錯了。」
「其實,這也不算是錯。」妖主終是一聲苦笑:「有些事情,只不過是沒有看清其本質而已。金猿山主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自從當日金猿山主在萬妖城被狐族刺殺之後,就已經絕了與金猿山主和平共處的可能性。金猿山主那個傢伙,可是記仇的很。」
說這句話的時候,妖主眼眸之間竟是露出了一絲玩味之色。
甚至,妖主看向狗王的時候,眼眸之間竟是多出了一絲深意。
「主上,您這是,,,,,,」
到了這種時候,那怕是狗王心中也不由暗自一驚,此時又如何不知妖主話裡的深意。只怕金猿山主這次去狐族的背後,並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這時候妖主的反常,也同樣說明了這個問題。
「金猿山主去狐族,這是必然的事情。」妖主一聲長嘆:「對於金猿山主,狗王到現在為止仍然對其並不是十分了解。只要是金猿山主認定了事情,無論任何時候金猿山主都必然是會做出自已的意圖。別看如今金猿山主並沒有向狐族發難,只怕在金猿山主的心中,早就已經在心裡盤算了無數次向狐族發難的準備。」
狗王不由一愣:「可是以金猿山主的修為,只怕,,,,,,」
「有些生靈的可怕,並不僅僅只是因為他本身的修為。」妖主不由一聲長嘆:「金猿山主的背後還有強大的生靈為其撐腰,自身的邪門手段更是不計其數。真要是和金猿山主那樣的存在為敵,並不僅僅只是明面上的危險,更多的卻潛藏在其背後的種種陰險手段。」
「這個,,,,,,」
狗王不由一愣,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此時雖然覺得妖主所言不虛,可是一時之間卻又根本無法想明白其中的關鍵所在。
「狐族,一直認為自已掌控了整個世間,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其實他們自已根本就是白痴。」妖主長嘆道:「如今的狐族都還沉寂於曾經的過往之中,更沒有想過這個世間其實早就已經不是他們想象中的樣子。當狐族意圖用暗殺的手段挑起事端的時候,其實早就已經落了下乘,越是自高自大,那麼他們敗的必然也更加徹底。」
「可是,這與金猿山主到底又有什麼關糸」
「金猿山主的背後,有著某些連本座都看不明白的關糸,甚至背景強大到連本座都要感覺到絕望的那一種。」妖主一聲長嘆:「當日在萬妖城中行刺金猿山主,其實也等於是得罪了金猿山主背後的超然存在。就算金猿山主不能討回公道,你覺得金猿山主背後的生靈,他們會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狗王不由一愣。
這算是怎麼回事兒
現在這時候狗王
越聽,就越是覺得事情並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回事兒,能讓妖主說出這樣的話來,只怕事情遠比表面上看到的更加複雜。
更讓狗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