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一條明路給他,這算是了斷因果而已。」
「這也行」
蟲母差點沒有驚掉下巴。
那怕是蟲母一向都知道青衣女子有想法,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到青衣女子竟然會有這般說詞。就算是青衣女子曾經吃過卓君臨幾條魚,那又算得了什麼
到了青衣女子這般修為,五穀雜食早就已經成了自身的累贅。青衣女子肯賞臉嘗上一口就已經是給了卓君臨天大的面子,怎麼到了這種時候,青衣女子卻要以這種藉口來幫助卓君臨
因果,雖然這麼說也可以,但也太牽強了一些吧!
「只怕,有些人不會這麼認為吧!」蟲母一聲長嘆:「除非任何一點點的關糸都不沾,否則只怕難以脫身。」
「誰敢炸刺」青衣女子一聲冷笑。
說話之間,青衣女子的眼眸之間滿是戾氣:「誰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他的嘴。」
蟲母不由嚇了一跳,臉色在一剎那間也不由變得異常難看起來。
青衣女子的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蟲母一時之間也沒有想明白,甚至這個時候青衣女子話中的那一抹戾氣,卻是讓蟲母心中都不由一驚。
自已,竟然忘了青衣女子一直以來也都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真要是惹惱了青衣女子這樣的生靈,她同樣是會動怒的。
至於青衣女子動怒之後到底會引發什麼樣的後果,只怕這個世間沒有任何生靈願意輕易一試。
因為,那後果還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
青衣女子的可怕,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蟲母是何等存在,早就和青衣女子打過無數次交道。那一次青衣女子動怒之後,世間生靈不都是戰戰兢兢
縱然是青衣女子從來都不會下狠手,但青衣女子的種種手段,卻足以讓世間任何生靈都心驚膽寒。
夜。
很黑。
雖然對於修行者來說,白天與黑夜沒有任何的分別,可是天地陰陽有序,日月萬物更跌,所有的一切總得是有一些分別才是。
熊王其實並不喜歡這種黑夜,那種以蠻力直接將敵人錘爆的神勇,在黑夜之中很難顯出自已的神威,可是當聽說要與那些怨靈決一死戰的時候,熊王仍是毫不遲疑的就主動請纓了,這種打頭陣的戰場,一向都是熊王最為喜歡的。
那怕熊王心中再怎麼急切,這種時候也不得不靜下心來等著。
天空漆黑無月,呼呼的風聲似是夜空間的怒嚎,那一道道風聲之間的聲音,似乎是鬼門洞開,陰魂肆虐。
怨靈聚集的大營之前,除了幾個還堅守在哨崗上的探子,所有人都已沉沉睡去。
那怕寒風怒嘯,縱然吹熄了火把。
可是那些哨崗上的怨靈卻一動不動的站在自已的崗位上,寸步不離。
沒有火光,對於這些怨靈來說並沒有任何的不適。黑暗視物對於他們來說,並沒有任何的難度。
前半夜一切如常,整個大營之中,死一般的寂靜,根本沒有任何的動靜。
等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數道人影慢慢的潛行於黑暗之中,每一次蠕動都似是需要很長的時間。甚至每一個動作之間,儘量的都將自已身體執行幅度減少到最小。那些黑影就似是與黑暗之中的一切早已合為一體,任何一個動作,都似是被微風帶動。當微風漸止,那些黑暗又漸漸歸於平靜,再無任何的反應,,,,,,
約摸過了兩個時辰,那些黑暗甚至只不過向前移動了數丈的距離。
這樣的距離,對於修行者來說,根本連一眨
眼的時間都不需要。那怕是普通生靈,最多也不過一兩息的時間,可是那些黑影,卻足足蠕動了兩個時辰。
就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