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將來要是出了什麼事情,也不用全部推到自已的身上。
可是在這個時候,面具人的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凝重神情,,,,,,,
卓君臨急忙回頭,只見到了那位白衣書生正大步走來,,,,,,
「出世了」素民長老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
到了素民長老這樣的境界,自然可以什麼都看的很清楚。甚至素民長老也很清楚那個存在出世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
血與亂。
因為,素民長老也曾是從那個時代走過來的。
在素民長老的手上,同樣沾染著無數生靈的鮮血,多少英雄豪傑,都曾倒在素民長老的計謀之下。
現如今,第四位天命者的出現,必然會引起世間大亂。
到底又會有多少生靈會因為第四位天命者的出現而應劫,素民長老並不知道。
可是素民長老卻清楚一件事情:屬於自已的護佑的天庭已經被盯上了,自已也應當有新的打算,而且還必須要用自已的手段,毀去曾經自已一手扶植起來的天庭。也只有這樣,才能完成屬於自已的使命,,,,,,
卓君臨的臉色變得異常蒼白。
如果沒有面具人的告知,卓君臨絕對會以為這個白衣書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世間閒散之人
可是現在,在看到白衣書生的一剎那間,卓君臨背上都不由起了一背雞皮疙瘩。
剛剛還在提及這白衣書生,白衣書生就突然出現在此。
那怕是卓君臨向來膽大包天,這時候也不由覺得背心一陣陣發涼,根本說不出半句話來。甚至在這個時候,面具人眼神之中也不由露出一絲古怪神色,眼神之間的那一絲凝重,已經足以說明面具人對這白衣書生的忌憚。
「紅塵獨醒三千載,淡看世間生死人。」白衣書生人還未曾走近,卻已然直接大笑起來:「真是想不到,這三千年來獨居孤峰,淡看世態更跌,我還未曾惦記上這紅塵世界,竟然早就有人知道了我的存在。」
白衣書生每一字吐出,面具人的眼神就不由凝重一分。
甚至那怕是白衣書生並沒有露出半分惡意,可是面具人卻早已如臨大敵,全身上下都似是處於一種高度戒備的狀態,直似是隨時都有可能面對白衣書生的發難。
可是,白衣書生卻並沒有表現出半分惡意,神情間也略微帶著玩味神情。
「你真的已經出世」
面具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之中已經似乎在忍不住發抖。
那怕是以面具人那一身深不可測的修為,在面對白衣書生的時候,也似乎變得異常的鄭重。就好似,這眼前似乎看起來人畜無害的白衣書生,就是世間最可怕的兇獸猛禽一般,那怕只是最簡單的一個神情,就足以讓面具人都心驚,,,,,,
「現在,我都已經站到了你的面前,難道還有什麼不確定的嗎」白衣書生一聲長嘆:「甚至可以說,在這孤峰之上我已出世三千年,其實有很多的東西在我眼中早已無所遁形。那怕是你的身份,在我眼中同樣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是嗎」面具人突然一聲長嘆。
在這一聲嘆息之間,似是包含了種種無奈,又似是帶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無奈神情。
「凌無期的帝隕之名,多少也是閣下成全所致。」白衣書生一聲長笑:「這麼多年以來,世間只知凌無期兇名之甚,所有生靈都以為凌無期就是世間最可怕凶神惡煞。殊不知凌無期的兇名,多多少少也還是有些水份。至少這帝隕之名,就有些不太真實。」
面具人身子不由一
震,神情越發的凝重起來。
然而這話聽在卓君臨的耳中,心中卻是突然一驚。
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