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才是如今的上上之策。
更重要的還是,如今與他們纏鬥的巨人和狐族將士都還在,狐祖卻是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若是不能儘快結束這裡的戰事,很有可能將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逆轉,,,,,,
到了蠻主等三人這樣的境界,早已看慣了世間的許多事情,自然明白只有將巨人徹底的打倒才是唯一的選擇。
至於側隱之心,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有的。
在眼下的這種形勢之下,最好的辦法自然就是摒棄一切的個人情緒。
如今三位至強者有的,就是要將巨人直接打殺的決心。
隨著戰鬥越來越激烈,戰爭的形勢傾斜的越發明顯,巨人在三位至強者的攻擊下幾乎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縱然是以巨人的強大,明顯的也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就在三位至強者準備強勢解決戰鬥的時候,虛空中突然一聲冷笑傳來,只讓身處戰場之中的所有生靈都不由同時一頓。
陰森森的笑聲,讓人聽在耳中總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那怕是三位至強者知道這時候不應當有所分心,此時也實在不敢有半點大意。只得暫時拉開與巨人之間的距離,,,,,,
戰場之外,狐祖手中提著一名大腹便便的女子,怒目圓睜。
一看到那名女子,令主不由神色疾變,身子竟是忍不住開始發抖,再也沒有一位至強者的風範,,,,,,
「狐祖,放開她。」
令主怒聲大喝,眼眸之間滿是慌亂和緊張。
「看來令主是認識這位女子了。」狐祖哈哈大笑:「老夫果然沒有猜錯,這個女子腹中所懷的正是東海唯一的獨苗了。今日到了這等地步,本就已經是生死相對的冤家了,難不成令主還想要威脅老夫不成」
「你待怎樣」
縱然是令主這樣的至強者,卻也難以掩飾內心的慌亂與不安。
「以老弱稚幼為質,老夫本不屑做出這樣的事情。」狐祖一聲冷笑:「但如今即然已經到了生死悠關之時,敵我雙方又是如此情況,老夫便只能無所不用其極。縱然是背質罵名,老夫也定然要拉上東海的一切陪葬。」
說話之間,狐祖的目光落向了女子的腹部。
「狐祖,有話好說。」
令主急忙開口,明顯的已然失態,,,,,,
「這女子腹中胎兒,應當就是東海太子的血脈吧!」狐祖一聲冷笑:「令主年少熱衷於修行,未曾有過婚事。這東海太子算來也是令主老年得子,所以血脈天生便強於一般的生靈,一般女子更是無法承受東海太子的強大血脈。為了保住這女子腹中胎兒,東海太子曾強行自斬傷了自身根源,這女子腹中胎兒,算起來也是令主唯一的血脈傳承了吧!」
「是。」
令主咬牙應聲,眼眸之間卻是多出了一絲絕望。
即然狐祖將這女子抓到了手裡,更是說出了這些東海不為人知的秘密,令主又如何不知現在自身的把柄已經落到了狐祖的手裡
要知道這胎兒本就來之不易,如今落到了狐祖的手裡,強搶也定然會傷及到胎兒。這樣的情況之下,那怕是令主一時之間也實在不知道到底應當怎麼做了,,,,,,
「狐祖,你這麼做,未免有此失了身份。」夜主怒道:「怎麼說你也是成名已久的老一輩至強者,身份地位尤要在我們之下。這時候卻以弱女子和胎兒為質,難道就不怕折了你的身份」
「到了如今這種地步,還要什麼身份」
狐祖哈
哈大笑:「狐族都已經到了生死悠關之時,老夫的名聲和身份又值幾個錢虧得夜主還是一族之主,竟然說出這等言語。如果你我現在的位置易位而處,你們又是否會做出同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