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提起這個名字,宋韻安眼底閃過一絲光亮,可瞬間面色冷了幾分,她別開目光,似乎是不願提起,“不是他。”
看著她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阮詩詩心中已經清楚了,她笑笑,也沒再繼續問。
她和宋韻安兩人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如今她不願說,她也不會再多問。
很快,調的酒好了,宋韻安拿起酒杯喝了幾口,轉身看向那邊舞臺上正在唱歌的外國樂隊。
“詩詩,你覺得那個外國帥哥怎麼樣?”
阮詩詩抬眸,順著她微抬的下巴看過去,看到那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忍不住勾唇笑問,“你喜歡這款的啊?”
宋韻安喝了一口酒,深吸氣幽幽說道,“我感覺我想談戀愛了……”
說這話時,一個男人的面孔在她腦海中浮現,揮之不去。
旁邊,阮詩詩不知不覺的有些認同。
話說,她也好久沒談過戀愛了,自從大學畢業之後,她遇到的合適的男人少之又少,後來又和喻以默有了這麼一段糾纏,更是沒時間且沒機會談戀愛。
如今她糊里糊塗簽下了那份合約,往後的一年裡,根據規定,她還不能和除喻以默之外的異性有什麼來往。
這不是擺明了要她變成尼姑,擺脫七情六慾嘛!
一杯酒不知不覺的下肚,阮詩詩胃裡暖暖的,膽子也跟著大了幾分,她慫恿身旁的宋韻安,“你要是喜歡,就去問問聯絡方式。”
宋韻安看著臺上的外國帥哥,乾笑了兩聲,內心毫無起伏。
她就是隨口一說而已,眼裡看著那個男人,心裡卻想的是別的人,她甩甩腦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一旁,阮詩詩不知為何,突然想起了上午和葉婉兒對話的場景,她轉頭看向旁邊的宋韻安,輕聲道,“安安,今天上午我見到葉婉兒了。”
宋韻安一個激靈,回過頭來,“啊?就喻以默那個白月光啊?”
自從她知道喻以默跟阮詩詩領證的目的是給葉婉兒尋找腎源之後,她就給他們兩個起好了外號,喻以默是“渣男”,葉婉兒是“白月光”。
阮詩詩有些微醺,點了點頭,將葉婉兒同她說的那些話都講給宋韻安聽。
她把胳膊放到冰涼的大理石臺面上,輕聲道,“難怪她是喻以默最珍惜的女人,我直到今天才知道原因。”
一旁宋韻安哼道,“哼!什麼最珍惜不珍惜的,我怎麼覺得那個葉婉兒不是什麼好人啊!她這樣說,擺明了就是在炫耀自己在喻以默身邊的地位嘛!還有,她幹嘛要讓你看她身上的傷疤?意思就是她為喻以默做過這麼多,你壓根比不上,知難而退吧!”
宋韻安的語氣直白,可話糙理不糙,阮詩詩清楚,這也確實是葉婉兒想對她表達的意思,可毋庸置疑的是,這就是事實。
旁邊宋韻安碰了碰她的肩膀,“詩詩,我感覺這個女人一點都不簡單!你可要小心點!”
阮詩詩勾唇輕笑,沉默著沒應聲。
什麼小心不小心的,她也不再打算和喻以默糾纏不清了。
雖然有那份合約在,但從今以後,她能遠離他就儘量遠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