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灑到衣服上了,我就換了一件。”
如果被宋夜安知道她被兩個女人欺負了,他肯定會生氣的,再說她今天還見了喻以默,與其解釋的不清不楚,還不如瞞過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宋夜安聞言,眸色暗了幾分,卻也沒有追問。
看著女人邁步走進臥室關上房門,他不自覺的皺眉。
他摸出手機,翻出一個影片,點開來看。
影片中正是阮詩詩隨著喻以默走進包廂的場景,從角度一看就知道是用手機偷拍的,畫質一般,但是不難看出影片裡的人正是喻以默和阮詩詩。
這段影片是他手下發給他的,當時他在大廳找不到阮詩詩,宋韻安又一去不復返,他一時擔心,就派手下去找。
沒想到,就在他離開壽宴把阮詩詩送回來之後,他收到了手下發來的影片。
將車子停在院子裡,他看到那個影片,腦袋頓時一片空白,緩了緩才跟著她一起進屋,這才鼓起勇氣詢問她身上衣服的事情,沒想到,她竟然也沒對他說實話。
看著影片中的場景,宋夜安心頭一陣陣刺痛。
這五年來,他問心無愧,盡心盡力的對她和森森莎莎好,可沒想到,這種事情,她竟然瞞著他。
她和喻以默孤男寡女,兩個人進了包廂,發生了什麼,他不敢想深處想。
心裡的不滿和憤懣越發沉重,他攥緊拳頭,表面上看著溫和依舊,可是內心卻已經上演了好幾場掙扎。
可是,他又不願離開,阮詩詩於他而言,早就深入骨髓,滲入血肉,他離不開她。
十幾分鍾之後,房門“咔嚓”一聲響,阮詩詩推門而出,看到外面站著面色有些凝重的宋夜安,忍不住開口詢問,“怎麼了夜安?你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
宋夜安勾唇,壓下心頭的不適,衝她笑笑,“可能是太累了,過幾天,我們去郊區玩兩天吧?”
看著男人有些反常的狀態,阮詩詩心裡隱隱擔憂,她伸出手,用手背去探了探他額頭的溫度,這才稍稍放心。
下一秒,她的手突然被人抓住,阮詩詩一抬頭,就撞入了一雙柔情似水的眸子裡,“行嗎?我們一家人好久沒出去了。”
阮詩詩微怔,兩秒後,衝他笑著點了點頭,“好,這次聽你的。”
她突然發現,原來這五年來一直頂在她前面的這個男人也會疲憊,她也該多抽出點時間來陪陪他了。
時間一晃,好幾天過去,莎莎的狀態趨於穩定,手背上的傷口也已經結痂了,依舊生龍活虎,古靈精怪。
聽到醫生說可以出院的那一瞬間,阮詩詩心頭懸在半空中的那塊大石頭終於得以落地。
宋夜安因為在外地出差,沒辦法趕回來,只好讓宋韻安帶著司機來接莎莎出院。
阮詩詩也忙前忙後一直在辦出院手續,一刻都沒停歇。
莎莎和森森待在病房裡,由宋韻安照看,兩個小傢伙拿著魔方,火拼了好幾輪,兩個人都不甘示弱。
就在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開門聲,緊接著,房門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