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東宮 第79節(2 / 4)

我一介弱女子還能怎地,畢竟身後還有崔氏一族,賭不起也輸不起,只能從了他。

“起先我也想著他怕是圖個新鮮,待勁兒一過便罷了,哪曾想袁五郎撞破了,鬧成了這般,我只怕是沒法活了。”

她接連說了許多話,明明是賣慘,說話的語氣卻跟平常那般,一點都瞧不出委屈無奈,反倒叫永寧生出幾分同情,“這世道對女郎確實不公。”

崔文熙嘆了口氣,“眼下我也不知該如何收場。”又道,“事到如今,宮裡頭只怕是不會放過我崔氏的,倘若我沒能躲得過這劫,只盼他日能得你二人一杯薄酒相送,也不枉這場手帕交。”

這話平陽不愛聽,皺眉道:“說什麼渾話,好端端的,送什麼薄酒?”

崔文熙看向她,“平陽莫要寬慰我,出了這樣的醜事,你阿孃定不會放過我,慶王找茬,聖人也不會放任我乾乾淨淨脫身。”

平陽閉嘴不語。

永寧客觀道:“其實仔細想想,這事的因果確實在二郎身上,長月一介女流,若二郎要給崔家使絆子,是防不勝防的。”

崔文熙:“我手無縛雞之力,就是害怕他對崔家用心思,這才為了母族依了他,總不能跟他拼個魚死網破,我也想討活路走。”

平陽還是不敢相信,說道:“我不信二郎是這樣的人。”

永寧插話道:“這便是平陽護短了,就拿你來說,你若是長月,會不會主動去攀附太子?”

平陽:“我……”

崔文熙道:“說句不好聽的,我連慶王的一個外室都忍受不了,更何況太子後宮的三千佳麗,這麼明顯的火坑,我偏要往裡頭跳,不是自尋死路嗎?

“平陽你捫心自問,是不是這個道理?”

平陽訥訥道:“二郎可是我弟弟,一母同胞的親弟弟,曾經在我心中矜持靦腆,結果一眨眼就變成了荒唐胡來的心機獵手,你叫我情何以堪?”又道,“只怕阿孃知道了得被他氣得半死。”

永寧:“這事確實荒唐,不過你仔細想想他是誰帶大的就能明白了,我爹怎麼說呢,就是荒唐胡作非為啊,二郎得了他的真傳,我似乎也能理解。”

平陽:“……”

差點哭了。

崔文熙從頭到尾都沒有說過一句委屈,卻字字委屈,虜獲了永寧的同情心,說道:“倘若中宮找你麻煩,我定也要替你理論理論的。”

崔文熙窩心道:“永寧真願意聽信我的難處?”

永寧無奈道:“女郎家在這世道確實不易,這事不論是誰在你這個處境都挺為難,你我二人這麼多年的交情,也都是講道理的,若是大嫂召見你進宮,你派人給我通個氣兒,不管有沒有用,我總得拉你一把。”

崔文熙握住她的手,“這些年的阿姐可算沒白叫。”

永寧又看向平陽,說道:“今日老四來質問,回去了多半會同宮裡的聖人說起此事,鬧大了長月多半得遭殃,平陽你呢,又是什麼態度?”

平陽遲疑了陣兒,才道:“我想先去問問二郎是什麼意思。”

永寧點頭,“也是,你二人親姐弟,他應不會搪塞你。”頓了頓,“倘若二郎混賬,你可願拉長月一把?”

平陽:“我會勸阿孃,若長月真受了委屈,定會替你討公道。”

崔文熙成功賣慘,心裡的石頭總算落下,“患難見真情,我崔長月得幸遇到你二人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永寧:“先別說這些喪氣話,快到正午了,我想用酸筍鴨鍋子,讓庖廚給備上。”

崔文熙應聲好,又問:“平陽呢,想用什麼?”

平陽:“酸筍鴨挺好。”

崔文熙當即吩咐芳凌去備酸筍鴨暖鍋。

永寧委實好奇她跟太子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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