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初與崔氏鬥法,這般厲害的手段都藏哪兒去了,若非有見不得人的隱情,你何至於被他這般脅迫?!”
雁蘭吃痛不知如何作答。
趙承延惱恨地瞪著這個該死的女人,再次問出扎心的問題,“弘兒,早產了一個多月,他是早產,還是你二人的私生子?”
此話一出,雁蘭和馬玉才同時出口否認。
見到二人的反應,趙承延沒有說話。
薛嬤嬤也意識到這事情鬧大了,幾乎無法收場。
趙弘關乎著慶王府的子嗣延續,斷不能出任何岔子,當即便道:“郎君被氣糊塗了,且三思而行!”
雁蘭見她出聲求情,忙哭道:“四郎,妾身冤枉啊,你若不信弘兒,妾身唯有以死明志。”說罷便爬起身朝柱子撞擊而去。
薛嬤嬤脫口道:“趕快攔住她!”
眾人忙衝上前拽住她,不讓她尋死。
趙承延冷眼看她作妖,似乎早就厭煩了這種尋死覓活的手段。
當初她懷著身孕時,就屢屢用這招降服他,那時是看在孩子的面上忍耐,如今她已經沒有籌碼,根本就吃不住他。
“來人,去把弘兒抱來。”
薛嬤嬤發慌道:“郎君!”
趙承延要滴血認親,檢驗趙弘是否他親生,家奴趕忙去備碗。
不一會兒襁褓中的趙弘被抱了來,趙承延親自取銀針扎破自己的手指,滴入一滴血到水碗裡。
薛嬤嬤緊張地起身上前觀望。
接著奶孃抱來趙弘,趙承延扎破他的手指,他吃痛啼哭起來,聽得雁蘭揪心又害怕。
兩滴血在水中交融,很快就融合到了一起。
薛嬤嬤展顏道:“天可憐見,弘兒是郎君親生!”
趙承延卻不是這麼容易被忽悠的,指著馬玉才道:“用他的血與弘兒試一試。”
家奴又取來另一隻碗,用馬玉才的血和趙弘的血液測試,結果一樣融為了一起。
薛嬤嬤不由得愣住,一時分辨不出到底誰才是趙弘的生父。
無法用滴血驗親分辨,趙承延隨意找了一個人繼續測試,是個婢女,結果她的血也能和趙弘融合。
可見這法子不管用。
既然用文的不行,那就用武的罷。
慶王府的子嗣關乎著以後的爵位繼承,斷不能出任何岔子。
如今爆出雁蘭跟馬玉才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趙承延自然不會再相信她,非要把這事弄得個明明白白。
趙承延重新坐回椅子上,看著跪地的二人,指著馬玉才道:“你與雁蘭,可曾有染?”
馬玉才慌忙答道:“不曾!馬某斷不敢染指雁娘!”
趙承延又問:“她進魏州之前呢,你二人可有過關係?”
馬玉才愣了一下否決道:“不曾!”
趙承延輕輕摩挲太師椅扶手,一字一句道:“想清楚再回答。”
馬玉才垂首不語。
趙承延看向方才削掉他手指的侍衛,那侍衛再次上前,居高臨下道:“我家郎君問你,是要保哪隻手?”
馬玉才慌了,哭道:“求殿下饒了馬某,馬某真不敢染指雁娘!”
趙承延淡淡道:“那我且問你,在魏州時我曾見過你一回,你二人私底下可有往來?”
馬玉才咬牙否認道:“不曾。”
趙承延“嘖”了一聲,發出靈魂拷問:“當時雁蘭已非處子之身。”說罷看向雁蘭道,“在這之前,你與何人有過牽連,嗯?”
雁蘭面色發青,不曉得該如何回話。
趙承延抱手道:“按說這是你先前的私事,我本不必過問,只是如今查出你與馬玉才不清不楚,二人又是表親關係,且結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