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幾次三番的,倒是叫她看走眼了。
難怪方才吳媽媽那個殷勤樣。
柳鶯鶯冷笑著踏入了屋子。
鎖秋與桃夭見狀,不由對視了一眼,交換了個神色。
進屋後,鎖秋便又將近來府裡的一應大事一一稟告給了柳鶯鶯。
一是,五房的太太孟氏昨夜過世,這個柳鶯鶯進府時已然知曉。
二是,聽說太子殿下沒了。
這個與柳鶯鶯八竿子打不著任何關係,對她來說天高皇帝遠,天家的大事與她們這些平頭百姓無任何關係,不過於沈家而言卻茲事體大,沈府下令,三個月之內杜絕一切宴客作樂,為太子默哀。
雖與柳鶯鶯無甚關係,可不知為何,柳鶯鶯聽到這裡,卻莫名想起了寒山寺上那場莫名其妙的劫殺。
只隱隱覺得這裡頭有些牽扯。
莫非,沈家參與了奪嫡之爭不成?
可是,那日那些死士瞧著不僅僅是衝著沈家而來,更像是衝著沈琅去的。
沈琅?
莫非他參與了奪嫡?
柳鶯鶯一時眉頭緊鎖,不明就裡。
至於這第三件事——
“是事關姑娘的,自得知大公子與姑娘一道雙雙墜了崖後,府裡皆傳姑娘一準將要入住玉清院呢。”
鎖秋小心翼翼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