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在那個北區的紅龍誕生祭典上,和眼下他們面臨的事情幾乎一樣的恩賜賽也發生了,而始作俑者赫然就是佩斯特!
當時,黑兔也發動了那個‘審判許可權’並中斷了比賽,讓他們和沙拉曼達的珊多拉一起進行了一場談判,可結果,那卻並沒有什麼用!
在最後,要不是他們的本事還算過硬,要不是他當時還設法將黑兔也拉入了恩賜遊戲裡的話,只怕現在他們已經和沙拉曼達的無數人一起死於那黑死病爆發的恩賜遊戲中了。
“你說的對。”
“確實是不會。”
佩斯特先是白了十六夜一眼,接著,她才點點頭肯定了十六夜的說法。
“相反!”
“我估計,主辦者很可能會趁機增加某些更加苛刻的條件。”
“比如……”
“像上次的我一樣,趁機增加某些限制,或者乾脆直接縮短時限?”
接著,佩斯特還語不驚人死不休地說出了她自認為合理的觀點,併成功讓在場的所有人,讓除了某個只顧著自己吃東西的糟心小女孩之外的所有人臉色齊齊變得更加地難看了一點。
“!!”
“縮短時間?”
“天吶!”
“現在只剩下二十多天了,我們就只儲備了不到百分之十五的食物,要是再縮短的話,耕種的作物就肯定是來不及去收穫的!”
“是啊!”
“這下要怎麼辦才好?”
於是乎,聽到佩斯特的話,久遠飛鳥和春日部耀便忍不住脫口說出了她們各自的擔憂,並不自覺地開始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客廳裡散播和製造著那種名為焦慮的情緒。
“放心!”
“四十六天的時限對那恩賜遊戲,對那‘長平之困’有著十分重要的意義,咱覺得,對方應該是不會輕易改變那個條件的。”
幸好,還沒有等眾人為那個無端猜測展開爭論和繼續去焦慮,那個也不知道是假裝鎮定還是真的鎮定,甚至已經開始品茶的白夜叉便忽地抬起頭瞥了剛剛說話的兩女一眼後才這麼悠然自得地說著。
“真的嗎?”
“白夜叉閣下,你確定?”
“會是那樣嗎?”
“??”
聞言,飛鳥和春日部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接著便繼續追問著,似乎是想要知道更多。
“嘁!”
“改不改變都沒用!”
不過,沒有等白夜叉再去說點什麼,逆回十六夜卻有些不耐煩地出聲冷笑著打斷了。
“按照現在儲備食物的速度……”
“我估計,到百分之三十的時候,也就是兩天之後,咱們這個地區的所有野生動物、植物和魚類儲備都將告罄!”
“屆時……”
“依靠那些作物,就算是及時收穫,最後的儲備也不會超過百分之五十,甚至更少!”
“那真的差太遠了!”
“咱們之前,就已經多次精確計算過了,然後,才不得不決定在今天由黑兔發起那審判許可權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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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說著,心下越是煩悶的十六夜乾脆就關了他的耳機,不再去聽音樂,而是學著白夜叉的樣子深吸了一口氣並閉起雙眼養著精神來。
不過,從他那胸膛大幅度起伏並努力壓抑著呼吸的情況來看,他的心情只怕就並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是啊……”
“時間不可能會夠的!”
“如果我們大家在第一天就突破線索,然後從第一天就開始努力的話,現在可能就還有一點點機會吧?”
想到自己等人沒有能及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