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想轉又否決了,用力拍上他的肩膀說:“行!行……”
她已有些醉態之樣了,手間力道一卸,踉蹌著出了心悅酒樓。
酒樓外寒風陣陣,阿飄身軀一陣刺骨,她抱緊胳膊哆嗦了下,卻也不加停留地往前而去。
阿飄走了約十米遠,身後之人的腳步聲悉數落入她耳尖,她心中惆悵起來。
因為,她瞬間明白了一個她無法否認,也無法承認的事。
她越走越清醒,似乎,也不曾醉過。
誰讓她體質特殊呢,酒勁都能很好的消化。
阿飄頓步翻轉身,那道影子……
他的身後,心悅酒樓燈火通明,熱鬧熙嚷,只餘街面上暗黑而冷清。
“喂!別跟著我哦,你別忘了我是刺客!”阿飄想趕走他,因為她一點也不覺得好玩了。
因為繼續的話會受傷,而她不希望有任何人受傷。
凌白宥冷冷地凝視著她,遠遠的說了句:“護送你到安全的地方,是我的心意。”
阿飄仰天深嘆,因為她想起那兩個人來,他們總將她護的很好,而如今,好像又多了一個。
可她並不需要他們的保護,單論實力的話,她不在他們之下啊。
阿飄鼓著嘴,踢了腳旁的石子,石子滾出兩米遠,就滾不動了。
“我不需要,你別仗著是公主齊的未婚夫婿就亂攀關係。”
“我可以同她關係好,對你——打心眼裡是——不、可、能!”
凌白宥不惱,冷不丁的道:“我叫凌白宥,不是什麼喂。”
阿飄見他答話像對牛彈琴,歪著脖子嘲笑著他:“你的名字對我而已一點也不重要!就像你也不會好奇地想要知道我的全名,名字?一個代號而已嘛,叫什麼有何關係呢。”
阿飄輕輕的迴轉身,伸高左臂朝他揮揮手,一步一邁地朝前走去。
凌白宥修長的身影筆直的矗立如巋然不動的雕像,背影在逆光中分外的漆深,一點也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的手臂垂在小腿外側,能感到它散盡了力氣。
阿飄的名字……代表了她的過去,她的過去彷彿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如此神秘,他確確實實是不清楚。
他能預感到她與自己的不同,這種不同,分外熱烈,如飛蛾撲火般,引得他的心嚮往之,想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