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擱一會便是多浪費一會的功夫。
阿飄蹦躂在他們身後,只見官越難得開起了玩笑說:“進正冠門要腰牌,我們爬牆如何?”
蕭定恆睨他一眼,半笑不笑眸光幽閃,他問他道:“你有這自信,可在這位國師眼皮子底下闖入而不被知曉。”他冷曳一聲,“整座皇城,我若猜得沒錯,早已設下結界,可不會輕而易舉地被人進入。”
阿飄緊跟上兩步,踮起腳尖在後道:“誰說我們還闖不過一個結界去!別太小瞧我!”
蕭定恆在前走在,行人依次往後走去,他道:“事情沒弄清楚前,小心一點總沒錯。”
“那你有何法子?”阿飄想不出,在硬闖不行的情況下,還有更便利的舉措嗎?
“找一個人帶路便可。”
“誰呀?”阿飄疑惑地問,“奉鄴城我可沒熟人。”
“來之前,莊爾捎給了我一個訊息,說可找他幫忙。”
“莊爾?”官越問,“她在涉及奉鄴城的事務?”
莊爾的事,他們鮮少插手。
這好像是種信任,更是種無言的聲援。
“莊爾涉獵可廣啦,”阿飄拍拍官越的胳膊,示意他別再追問下去,“她的事,你就別瞎操心了!”
官越輕哼,孤自獨悶。
只不過說話的間隙,阿飄冷不丁地抬頭,居然來到了“季府”門前。
這“季府”又是何方神聖?
阿飄覺得自己像個沒頭蒼蠅一樣亂撞亂飛,想問又不敢問。
若說為何,一來怕招惹那人不高興,二來,也怕自己死得太快。
哈哈,當然開玩笑。
真實的原因嘛……自然是……
她悄咪咪地抬看向蕭定恆,有這位尊長在,去哪、幹什麼等一切事項,他會安排得井井有條,哪還輪得到她耗費心思!
她與官越做實了這小跟班的名號,內心不願承認也不行。
只不過這季府……看上去可不大好。
這莫名其妙的黑暗之氣沒在紅樓舊址現身,卻在百米開外、毫無關聯的季府若隱若現?確實匪夷所思。
阿飄跟隨他們等著下人前去通報,看樣子這季府風光不在,偌大的院落,牆瓦斑駁,甚至最應灑掃乾淨的大門簷下,目眼所見是街面上揚起的沙塵與舊屑。
這麼一座落敗的舊府.,有什麼難以隱匿的恩怨糾葛?
阿飄想不通。
不一會兒,下人便出來說道:“公子請幾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