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意思是你這次只是回來看看,過幾日你便要離去?”大師兄李元季不懷好意的朝虎叔問道。
虎叔聽見此話,心裡有了不好的預感,但還是點了點頭。
果然,這李元季一見虎叔點頭,便似笑非笑的說道:“師弟,你應該知道我們紫陽劍宗的門規的,你若執意離去,按理說,你應該是要將這一身修為留下來的。”
聽見此話,眾人面容皆是凝重起來。
但是這李元季突然話鋒一轉,朝著宗主說道:“宗主大人,我師弟南宮照虎離開宗門百年,修煉不易,如今歸來本是幸事一件,請宗主大人念在同門之誼,就讓南宮師弟做本門客卿長老之位,這樣師弟就能來去自由,也算是兩全之法,師弟你就在宗門內多停留一些時日,和我們好好聚上一聚。”
此言一出,宗主面色也是一鬆,畢竟這麼一個金丹強者,若是放任離去,那可是宗門的一大損失,若是將其功力廢掉,他更是於心不忍。
但是聽了李元季此話,虎叔和陸雲升心裡同時驚訝不已,按理說虎叔是劍清的舊情人,如今虎叔回來對他李元季威脅最大,他李元季不僅沒有趁機為難虎叔,此時竟然還幫虎叔說話。
“如此甚好,南宮照虎聽令!”就在兩人心裡思索李元季說出此話的目的時,宗主的聲音突然傳來。
“弟子在!”虎叔連忙躬身回應。
“即日起,你南宮照虎任我紫陽劍宗客卿長老一職,待五日後,我在劍清和元季的婚禮上,向全宗宣告。”
“弟子聽命!”虎叔此時也是無奈的應道。
“好了,你這剛剛回來,和你的師兄弟們多親近親近。”宗主此時心情也是極好,笑著朝虎叔說道。
“是!”虎叔應了一聲,便帶著陸雲升和玄兒退出大殿。
劍清和李元季此時也走出大殿。
虎叔看見兩人,朝著劍清問道:“師妹,師父他老人家的墓冢在哪裡?”
劍清聞言,臉上浮起一絲哀傷,朝著虎叔說道:“在後山,隨我來吧。”
在劍清的帶領下,眾人又來到劍印的墓前。
虎叔看著那三尺高的小土包,頓時想起那位待自己如親子一般的老頭,沒想到這一別便是天人永隔。
虎叔想到此處,涕淚俱下,跪在那青石碑前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
“師妹,師父他老人家早已是金丹之體,壽元五百年,怎麼會這麼早就離我們而去?”虎叔抬起頭向著劍清問道。
虎叔此話一出,那李元季臉色突然一凝。
其他人沒有發覺,但是陸雲升卻敏銳的察覺到此人的一絲異常。
經過剛剛在大殿中的反常言語,陸雲升便一直在留意著此人的舉動,此時果然被他發現了一絲端倪。
“父親他當初修煉時突然走火入魔,待我們發現時,已經.......”劍清說出此話時也哽咽的哭了起來。
周圍眾人的臉上也浮起一絲哀傷,但是那李元季反而長出了一口氣。
陸雲升見狀,心裡更是疑惑起來。
似乎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李元季向陸雲升望來。
“師弟,這位公子和這女娃是你的子嗣嗎?”李元季藉此岔開眾人的注意力,同時也在打聽陸雲升和玄兒的身份。
眾人聞言,果然也將目光齊齊轉向陸雲升和玄兒。
“這是我家公子和小姐。”虎叔一邊向眾人介紹兩人。
由於剛剛在大殿的風波,虎叔此時也不想多事,並未向眾人透露陸雲升和玄兒也修煉了丹田鑄劍秘法。
幸好陸雲升和玄兒的修為高出眾人不少,這些人也看不出陸雲升的玄兒的深淺,只當他們二人是剛剛開始修煉的晚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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