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自從失去了女友之後,整個人從一個開朗活潑的青年變成了一個沉默寡言的小夥。
他消失了3年。
那三年誰都不知道他去哪裡了,他沒有告訴家裡人自己的去向,只是每隔幾個月在深夜撥打母親的電話。
他有時候嚎啕大哭,有時候默默不語,有時候喃喃自語,後來說的最多的是“我不想活了。”
米花他媽擔心的要死,生怕這個唯一的兒子死翹翹,但是後來米花開始會跟她分享生活了。
他說他喜歡上了釣魚。
以前一個人就像行屍走肉一樣,只要腦子停下思考他就開始回憶和女友的點點滴滴,然後越想越傷心,越想越抑鬱。
後來無意中他認識了一個釣魚佬。
那個人著急上廁所,已經忍了2個小時了,但是他捨不得放下手裡的魚竿,那個時候米花正好路過。
於是,米花在釣魚佬的哀求下接過他手裡的魚竿,他學著釣魚佬的樣子,開始盯著平靜的湖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米花長期以來哀傷的心境竟然得到了緩解。
他的眼神集中在湖面漂浮的浮漂上,還有靜靜的湖面上。
他沒有再回憶和女友甜蜜日常。
終於,浮漂動了,它在湖面旋轉了幾圈。
米花雖然沒有釣過魚,但是他知道肯定是魚兒上鉤了,他收緊魚線,隨著繩子越來越短,一條巴掌大的魚兒在空中翻躍。
最終魚兒被米花甩到地上,此刻他的心情無比的愉悅。
3年了,他終於露出了笑容。
3年了,他終於找到了解脫的方法。
……
後來,釣魚佬回來了。
米花從他的口袋裡掏出僅有的2000塊紅票票塞到他手裡:
“兄弟,你的我的救命恩人,這個魚竿我買了。”
說完米花繼續蹲下釣魚。
釣魚佬看著米花蹲在地上消瘦的背影,有點不忍心,但還是開口了:
“這位施主,這個魚塘也是我的。”
米花:“那現在這個魚塘,被我承包了。”
他掏出手機,“你的銀行卡號是多少?50萬,夠不夠?”
釣魚佬看著僅僅100平方米大的魚塘,瘋狂地對米花點頭。
“夠了!”
從此,米花兄有了他的一個魚塘。
所以說,米花是有養魚經驗的。
開養魚場,不僅僅是愛好,更是心靈的解脫。
第二天。
朱豬村。
村長辦公室。
“爆老闆,這是我們村長,他聽說了你要在我們村投資養魚業後,非常的開心!”
村長對著米花一臉的微笑:
“姨呀啊,呱裡哈,拉卡叭叭唧唧……咕嚕嚕胡幾把嘟嘟嘟……”
“這些不用您說,我知道貴村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物華天寶,確實非常適合投資。”米花突然舉起一隻手打斷村長的話。
他在網上查了,這個村其實啥也沒有,就一個養豬廠還算是龍頭企業。
但是,他喜歡這種原生態的村莊。
米花繼續開口道:“呱裡啊,湖嘟嘟幾嘟滴姑姑,多少畝?”
村長伸出5個手指頭。
“總共500畝?很好,有幾個池塘?”
村長收起三個指頭,剩下的兩個指頭比成一個“耶”。
“哦?哈哈哈,”米花笑道:“20個,很好,呱裡呱,雞咕嚕嚕卟嘟嘟都要了!現在就籤合同,下午就開工,明天消毒,後天放魚苗,爭取下個月可以釣上2斤重的魚。”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