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績與周德威一樣,為三勝一負,若想晉級,就得看三日後與周德威的那場比試,不論二人誰會獲勝,都將晉級八強賽。
回到住所,夜尋在慕容復的照看下,沉沉睡去,之後的兩天,由於流言的關係,夜尋一直沒有外出,而是在宿舍練習道玄真氣,直到事情發酵的第三天的早晨,夜尋再一次的被傳喚到青山劍派的執事殿。
這一次,夜尋想都沒有想就知道是為何原因。
當這件事傳入青山六傑的耳中時,他們都在第一時間分析了這件事的真偽,雖然最後的答案不一,但他們還是一致認為此事需要徹查,畢竟受害的物件可是青山掌門唯一的親孫女。
而葉婧依也因為這件事而極度困擾,每天茶飯不思,精神恍惚,自己的清白就這樣毀在夜尋所做的齷齪之事下,心裡對夜尋可是痛恨到了極點,真想拿劍衝入夜尋的住所,然後一劍抹了他的脖子,一洩心頭之恨。
來到執事殿,這裡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青山六傑全部到場,還有楊瀟然、田青書和周德威,就連神劍門的門主秦彝以及望月三聖之一的陳溪亭都在此處,當然葉婧依也在場,甚至還有一些議論此事非常過分的青山弟子。
夜尋剛剛步入大殿,看到這樣的陣仗,不由地深呼吸一口氣,看來這件事影響挺大的,這都聚集了這麼多人。
夜尋對著諸位長輩一一行禮後,站到田青書身旁,他看了葉婧依一眼,但隨即換來了葉婧依滿腔怒火的眼神。
“夜尋,最近劍派內傳出了一些流言,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此次叫你來這裡,就是為了瞭解此事,如果此事是假,必會證你清白,此事若真,那你就會得到相應的處罰。”薛靖帆看著夜尋,最近這執事殿,夜尋都成了這裡的常客。
夜尋頷首道:“大師伯,弟子是冤枉的,當晚弟子的行蹤瀟然師兄和青書師兄都可以替弟子證明。”
田青書連忙上前,對著薛靖帆躬身施禮:“大師伯,弟子的確可以證明夜尋師弟當晚跟弟子在一起,並沒有做這等惡劣行徑之事。”
“你怎麼證明?”南懷古問道。
田青書看了夜尋一眼,回答道:“夜尋當晚約弟子在後山見面,並聊了很久,直到深夜才回,而路過滄瀾亭時,發現有黑衣人襲擊瀟然師兄,並打傷瀟然師兄,所以我和德威師弟,還有延宗公子三人合力捉拿襲擊瀟然師兄的黑衣人,但最終還是讓其逃掉,在追擊的過程中,夜尋師弟和延宗公子追擊在最前方,之所以會到婧依師妹的閨房外,那也是因為追著黑衣人的腳步而去,並非故意為之,而夜尋師弟剛到,婧依師妹便已衝出屋子,這才和夜尋師弟撞個正著,所以就誤以為夜尋師弟……”
後面的話,田青書並沒有說出來,因為大家都懂。
薛靖帆聽後,轉首看著夜尋,問道:“夜尋,對於田青書的證詞,你可還有補充?”
夜尋正色道:“大師伯,青書師哥所言也真是夜尋將要說的,夜尋的確是被冤枉,當晚弟子剛到婧依師姐閨房外時,根本就不知道那裡是婧依師姐的閨房,而且還看到一個身影在婧依師姐閨房外鬼鬼祟祟,起初夜尋以為是襲擊瀟然師兄的黑衣人,剛要去追,婧依師姐就從屋內衝出,沒有了解情況,就認定弟子做了惡劣行徑之事,並對弟子動手,但弟子真的是被冤枉的,即使諸位師長和同門不信,弟子也無所畏懼,正所謂清者自清。”
葉青山和田不易都捋著自己的鬍鬚,田不易當然相信夜尋是被冤枉的,那一晚楊瀟然遇襲一事,青山六傑都是知道的,夜尋和慕容復以及田青書去追黑衣人人,他們青山六傑也是知道的,只是這件事影響惡劣,更何況受害人還是青山掌門的親孫女,所以這件事必須要嚴謹調查。
“夜尋,你所說可句句屬實?除了田青書外,還有誰可以證明你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