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大漢又是一陣狂笑,他輕蔑地看著東方智,傲然道:“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鏢局,也敢口出如此狂言,我們的人數是你們的幾倍都不止,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怎麼對我們兄弟不客氣。”
東方智用力握住自己的拳頭,對面的這些匪賊竟然如此囂張。
不過這也難怪,龍門鏢局的這個名號是最近才剛剛誕生的,江湖上的人不知道也是理所當然。
不像當初還是宛陵鏢局的時候,雖然不說鏢局實力有多強橫,在鏢局經常在江南走鏢,江湖上多多少少有些威名,而且老鏢頭人情世故做得也很好,與不少匪賊有些交情,而這匪賊也自然不會來截宛陵鏢局的鏢。
可如今,龍門鏢局剛剛開業就接到這一份走鏢工作,所以還沒來得及與宛陵鏢局之前有交情的匪賊通通氣。
但即便如此,今日攔路在此的這些匪賊,似乎與之前的宛陵鏢局也沒有太多交情。
東方智英眉緊蹙,怒視著對面為首的匪賊:“這麼說,閣下今日是鐵了心要吃定我們了?”
“那是當然,老子已經說了,不管你是哪家鏢局,只要你從這林中經過,就得向老子繳納過路費,一共紋銀五千兩,若膽敢少一兩,老子就殺你一個人,膽敢少十兩,老子就殺光你們所有人,然後將你們的貨物全部佔為己有。”
東方智氣的俊臉通紅,在江南走鏢多年的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匪首,對他並不瞭解,不知道這些人是來自哪個山頭,同時修為幾何。
而且東方智與夜尋等人也是相識不久,對夜尋等人的修為也不是特別瞭解,一旦真的動起手來,也不知道以己方這三十來號人是不是對面的對手。
想到這裡,東方智無比自責,一向以為自己經驗豐富的他,這一次居然如此草率,沒有做足功課就出來走鏢。
東方智此時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孤注一擲的時候,夜尋與阿青以及蘇青塵策馬來到東方智身邊,看到阻擋在正前方的三位漢子,夜尋淡淡的問道:“你是何人,膽敢來截我龍門鏢局的鏢?”
“你又是何人?肝膽我與這般說話?”為首漢子怒斥道。
夜尋淡淡的一笑:“我是這龍門鏢局的總鏢頭。”
“總鏢頭?”匪首漢子哈哈大笑起來:“你個小娃娃今年多大,毛都沒長齊居然敢自稱總鏢頭,正當行走江湖是過家家,待會兒動起手來的時候,你可千萬不要尿了褲子。”
話音剛落,幾十號匪徒都不禁捧腹大笑。
可面對這種嘲笑,夜尋一點也不在意,只是靜靜地看著剛羞辱自己的匪首,臉上平靜到毫無表情。
“總鏢頭。”東方智回首看向夜尋,就連他也不禁認為夜尋會被這種場面所震懾。
可夜尋卻突然淡淡地說出五個字:“阿青,殺了他!”
阿青頓時會意,眼中冷光一閃,在他剛剛羞辱夜尋的時候,她就已經想要動手,只是一直沒有得到夜尋的命令,一直壓著心中的憤怒。
此刻得到夜尋的指令,阿青的身體猶如離弦之箭一般從馬背上彈起,尚未落地之時,手中的越女劍又已經出鞘,劍影閃爍間,一道劍氣瞬間形成,直直地逼向仍在捧腹大笑的匪首。
可下一刻,他的笑聲就戛然而止,他那健碩的身體被阿青劈出的劍氣瞬間從中間一分為二,殷紅的鮮血將他身體四周的土地浸染得鮮紅。
這突然的一幕頓時讓在場除了夜尋召喚的人物之外,都感到無比的震驚,就連東方智以及劉德四兄弟都是如此,他們幾乎都沒有看清阿青是如何出手的。
而匪首身邊的另兩位漢子更是在這突然的變故嚇得臉色慘白,紛紛朝著後方退去,驚恐的眼神看著阿青,就像看到了死神一般。
其餘的匪徒亦是如此,他們怎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