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青山郎中的上藥以及包紮,夜尋的痛苦減輕了不少,但郎中依然叮囑:“由於這劍傷是在肋下,小兄弟切記不可運動,以免造成傷口開裂。”
此時的夜尋只想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又怎麼會去運動。
“尋兒要好好休息,切不可亂動,數日之後便是你師祖八十誕辰,如果你師祖無法出關,可能就會在禮儀殿舉行祝詞禮,到時尋兒弟可不能因為這劍傷復發而不能參加,這可是對你師祖的大不敬。”
夜尋的傷沒有大礙,田不易這才放心,由於劍派中還有要事需要處理,所以也不便在此久留。
臨走之際還不忘叮囑夜尋。
夜尋呵呵笑道:“師父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這段時間,在外歷練的弟子會在師祖誕辰之前相繼趕回青山,而北城危險並沒有完全消散,所以劍派中還有很多要是要辦,為師過些時日再來看你,你就安心養傷吧。”
田不易離開後,夜尋慢慢的躺在床上,回想起剛剛的經過,一種歷練江湖的感覺在夜尋心裡泛起。
同時,夜尋的心中激起了對實力的渴望。
在面對一名北城普通的殺手,自己連抵抗的能力都沒有,將來又如何去探究北城與夜家的恩怨,又怎麼重振星月劍門。
想到這裡,夜尋心中不禁一陣煩惱,也不知師祖何時能夠突破瓶頸而出關,到時好替自己解除體內的禁制。
拖著昏昏沉沉的腦袋,在夜尋即將睡去的時候,屋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夜尋不禁好奇起來,這都已經深夜了,究竟會是誰來敲門。
夜尋慢慢坐起,吩咐慕容復前去開門,但當看見來人之時,夜尋幾乎驚掉了下巴。
“白師叔?”
白俞眉走進屋內,先是將屋內的一切都打量了一遍,最終將眼神落在了慕容復的身上。
夜尋連忙起身施禮:“這已深夜,不知白師叔為何會來這裡?”
“我來看看你的傷勢。”
對於白俞眉的回答,夜尋倒是有些意外:“多謝白師叔關心,我的傷經過郎中診治,已無大礙。”
白俞眉笑了笑,從懷中掏出一瓶藥物放到桌子上:“這瓶是上等的金瘡藥,用它塗抹到劍傷之上,將會加快劍傷的恢復。”
白俞眉在說話的同時,眼角的餘光一直在偷偷的瞟嚮慕容復。
“多謝白師叔。”夜尋連忙道謝,並將金瘡藥拿到了手中。
白俞眉在桌邊坐下,夜尋命慕容復為其斟茶,白俞眉的的目光始終停留在慕容復的臉上,眼神中蘊含著不一樣的光彩。
夜尋看著白俞眉,她那眼神中的光芒被夜尋清晰的捕捉到,頓時間心中升起了一個念頭,難道自己的這位師叔看上了慕容復?
不過夜尋似乎能夠肯定心中的想法,自己在青山待了七年,他的這位白師叔從來都沒有和自己說過話,對自己的一切完全無視,更別說會在深夜替自己送藥。
換做以前,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但是今天,這位白師叔似是變了一個人,不但關心自己的傷勢,還替自己送藥,更讓夜尋不敢想的是,她還說是來探望自己傷勢的。
這讓夜尋都不敢相信。
直到他看到白俞眉看向慕容復的眼神,頓時明白,自己的這位白師叔來此的真正目的原來是慕容復,莫非她被慕容復渾身散發出來的英氣所吸引?
有可能!
夜尋暗自琢磨著,白俞眉雖然是青山師祖最小的弟子,但如今也有四十左右的年齡,不過她至今依然還是孤身一人。
夜尋曾聽他的師父田不易說過,在江湖上追求她的豪俠數不勝數,但白俞眉一向心高氣傲,對這些人物都看不上眼,所以至今仍然沒有找到合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