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夜公子小小年紀就能擔任總鏢師,真是英雄出少年。”
“阮門主客氣了,請上坐。”
夜尋命人斟茶後,自己坐在了上首之位,阮名勝坐下,便讓身後之人將禮物奉上。
見還有禮物,夜尋再一次笑臉道謝,不過他的心裡也對這位四十來歲的阮名勝產生了好奇,自己可與他素不相識,在沒有邀請任何人的情況下,這位阮名勝居然還會親自登門道賀,如果自己猜想得不錯,那應該是這位阮門主與宛陵鏢局之前的老門主一定關係要好。
正當夜尋不知如何開口與阮名勝套套近乎之時,一旁的東方智卻又開口道:“總鏢師,這位阮門主曾與家師是相交多年的好友,同時也有不少生意上的往來,自從家師被害之後,阮叔還曾多次救濟過我們。”
阮名勝笑道:“東方賢侄客氣了,其實這次前來,我也是想看看好友被害後留下的鏢局為何突然能夠起死回生,但不曾想接手鏢局的居然是一位如此年輕的小公子。”
夜尋道:“其實晚輩接手這間鏢局也只是一時興起,晚輩對於押鏢也一概不通,更沒有經驗,只是家中有些錢財,眼看這間鏢局沒落於心不忍,所以就將其接手,而晚輩也只是一位掛名的總鏢頭,至於鏢局中事務,那還是要靠東方兄打理。”
聽到夜尋的話,阮名勝不禁豪放地大笑起來:“想不到夜公子竟如此坦誠,既然已經接手,那阮某還是恭祝鏢局前途無量,今後若還有機會,希望兩家還能有生意上的往來。”
說完,阮名勝忽然起身,繼續道:“既然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那阮某也不便久留,門中還有些許散事需要處理,阮某便就此告辭。”
夜尋與東方智一起將阮名勝送至門外,三人又簡單了閒聊幾句,阮名勝帶著人便就此離開,只是在走出十幾米後,阮名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臉陰沉,對著身後之人冷聲道:“回去之後查一查這姓夜的小子究竟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