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和,此時的心情差到了極點,況且自己的弟子還被一個外人打傷,面對田不易的質問,若不是師承一門,估計他當場就得發作。
“現在所討論的,是你弟子身後的人打傷我弟子的事,而不是我要向你解釋什麼。”
田不易卻道:“三師兄,蕭棋深的確被這個年輕人打傷,但他也是出於保護夜尋的目的,如若他不出手,受傷的豈不是夜尋,難道夜尋就活該被欺負嗎?而且,宋萬究竟是被誰所傷,現在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是夜尋所為,如果貿然定論,是不是難以服眾。”
“就算夜尋資質愚鈍,修為至今都無法突破道玄真氣第一層胎玄境,被人所恥也算正常,因為整個青山上下看不起他的人多之又多,但唯獨你座下的弟子卻喜歡找他麻煩,這個說要教訓他,那個要向他挑戰,宋萬打傷夜尋這件事的餘溫還沒有散去,今天蕭棋深又向他伸出惡手,難道夜尋來到青山就是為了被他們糟踐的嗎,三師兄,難道這樣你還不需要向我解釋嗎?”
蕭天佐怔怔地看著田不易,蒼老的臉憋得通紅,想要發作,卻又一直在強忍著,田不易卻開口繼續道:“蕭棋深被這個年輕人打傷,那也是他自找的,他為什麼要在夜尋離開練武場的時候攔下夜尋,為什麼要向夜尋挑戰,為什麼又要在夜尋道歉的時候突然出手,事情發展到這樣,這一切的起因都是由他而起,他此刻受傷可謂是咎由自取,被打傷也只能怪他技不如人。”
“這位年輕人出手也是為了保護夜尋,又何罪之有,青山的顏面雖然重要,但是青山也不能失去明辨是非的能力。”
“況且,這個少俠乃是星月劍門的人,那便是夜雲前輩的弟子,我們若以這件事,真要拿他是問,恐怕有損青山和星月劍門的友誼,再說夜雲前輩和師父可是結義兄弟,我們怎能妄自出手。”
田不易闊步走到執事殿上首的位置,對著南懷古拱手道:“二師兄,事情的經過很多弟子都可以作證,誰是誰非一目瞭然,望二師兄明鑑。”
南懷古嘆息一聲,雖然夜尋的修為低微,但南懷古對夜尋卻沒有任何偏見,他同樣也知道田不易所說的不無道理,此時也的確由蕭棋深而起,之所以找夜尋要人,也只是為了青山的顏面,再帶給青山師祖簡單斥責幾句後,還是會以青山之禮相待,但奈何夜尋的無禮卻讓他十分生氣。
“田師弟心中所言我心中明白,這位少俠可以被認定為無罪,但夜尋的無禮卻被青山禮法不容,青山創立數十年,還沒有哪位弟子敢如此和長輩說話,若不責罰,怕會影響到其他弟子。”
“那就發夜尋七日禁閉!”
南懷古點了點頭,道:“夜尋,你也聽到了,這七日禁閉可是你師父處罰的。”
“夜尋受罰。”夜尋雖然看不慣某些人的所作所為,但對田不易,夜尋可謂是敬畏有加,絕不會忤逆田不易的話。
“至於蕭棋深,以尋釁滋事罪罰一月禁閉,三年不得下山。”
“三師弟,你也無需氣憤,即便夜尋有錯,那也是蕭棋深有錯在先,至於宋萬一事,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當然今後還請三師弟能夠多多約束弟子,不要再招惹夜尋,否則從重處罰。”
“知道了,我會約束一眾弟子的。”蕭天佐嘴上答應著,心裡卻暗自承受著夜尋和田不易帶給他的怒火,儘管知道田不易所說不假,但他還是認為夜尋就是青山最大的恥辱,打傷宋萬一事,就是夜尋所為。
而且他也並沒有打算就這麼放下這件事,夜尋雖然得到處罰,但慕容復卻被田不易的幾句話就開脫了罪名,他可不認同這樣的結果。
“二師兄,既然這位年輕人是星月劍門夜雲前輩的弟子,來青山是客,出手打傷蕭棋深也是情有可原,但這位年輕人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修為,師弟深感好奇,所以打算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