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慕容復怒道:“他打斷了棋深師兄的右臂。”
南懷古順著方向望去,當他看到英氣勃發的慕容復時,心中略微一驚,雖然這是第二次見面,但南懷谷只感覺這個年輕人不僅英氣逼人,而且年紀輕輕就給人一種深藏不露的感覺。
“這位少俠既然客居青山,可為何要打傷我青山弟子?”南懷谷雖然看上去客氣,但語氣中卻略帶有一絲質問。
慕容復拱著手,微笑道:“前輩,您的這位弟子偷襲我家公子,我只是被迫出手,下手之重,還請前輩見諒。”
“此話怎講?”南懷古問道。
沒等慕容復開口,葉飛則來到南懷古的身邊,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大致的說了一遍,從夜尋被蕭棋深攔住,再到他們發生口角,接著夜尋道歉之時蕭棋深突然出手,而後則被慕容復打斷右臂。
可是真正的經過恐怕只有夜尋和蕭棋深知道,蕭棋深在聽完葉飛的敘述後,不禁大怒地吼道:“葉飛,你為何一直護著那小子,他一直侮辱我你怎麼不說?”
葉飛怒道:“蕭棋深,在場所有弟子可都看得真切,是夜尋在向你道歉之後,你突然出手的。”
“那小子表面是在道歉,背地裡卻只用我能聽到聲音侮辱我,不然我又怎麼會突然出手。”
“蕭師兄,你可不要血口噴人,我明明只是向你道歉,可你卻突然出手打我。”夜尋一臉委屈的道。
“夜尋,你可真卑鄙!”蕭棋深怒不可遏。
“夠了,都閉嘴!”
南懷古一聲呵斥,自身的氣息頓時向外釋放,在場所有人,除了慕容復外,都感覺一股涼意從背後襲來,頓時不敢再說話。
雖然慕容復不在意這道氣息,但他也能感覺到南懷古的修為之高,恐怕不在自己之下,甚至是高於自己。
“所有參與此事的弟子都到執事殿,至於誰是誰非自有定奪。”說完,南懷古再次看向慕容復:“這位公子雖不是青山的人,但畢竟在青山打傷青山弟子,南懷古還請這位公子走一趟,如要不從,可別怪青山動武。”
慕容覆在得到夜尋的點頭示意後,笑道:“既然前輩想請,那晚輩便隨前輩走這一趟!”
南懷谷不再多說,而是示意蕭天佐的弟子攙扶蕭棋深先去治療手臂,自己則帶著夜尋幾人先去執事殿等待。
當所有人漸漸退去之後,人群的角落裡,田不易坐下一位名叫陳楓的弟子拉過另一名同屬田不易一系的弟子,焦急地道:“夜尋師兄跟隨二師伯去了執事殿,恐有不利,你速去通知師父,我去後山通知田師兄,行動要快。”
那名弟子在聽了陳楓的話後,當即離開練武場,朝著田不易所住的方向而去,而陳楓則一路快跑,奔向後山的蘭亭別院。
此刻的田不易正在書房中盤膝而坐,剛剛運轉起體內的道玄真氣,上月才剛剛突破道玄真氣第七層後期,達到第七層瓶頸境界的他還需要有所鞏固,卻突然聽到門外一名弟子急切的說話聲:“師父,不好了不好了。”
田不易起身開啟房門:“何事如此驚慌。”
“師父,夜尋師兄在練武場與三師伯的弟子蕭棋深發生了衝突,正當夜尋師兄向蕭棋深賠禮之時,蕭棋深卻突然出手,卻被一位年輕的公子救下,那位公子不僅打斷了蕭棋深的手臂,還打傷了數位三師伯的弟子,此刻已經被二師伯帶到了執事殿,師父你快去看看吧。”
聽完這位弟子的話,田不易胖嘟嘟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狠厲,他不明白為什麼三師兄蕭天佐的弟子總是喜歡針對夜尋,此時此刻,他決定即便不再顧及同門之情,也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要保護這位自己最疼愛的弟子的立場,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