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林副指揮使仍舊一臉傲慢不屑,意識不到自己處境,夜尋目光頓時變得陰冷,丹田內的五個氣旋頓時便催動起來,澎湃的真氣從夜尋體內噴薄而出,瞬間便將這林副指揮使籠罩在內。
龐大的威壓當林副指揮使心中一驚,看向夜尋的目光不由地浮現出一絲震撼。
這人的聲音聽上去不過二十歲左右,但不曾想居然有如此龐大的真氣。
然而夜尋的出手並沒有就此停止,葵花點穴手使出,瞬間點住了林副指揮使的啞穴。
接著,夜尋從鞋子中掏出匕首,對著林副指揮使的肩頭就狠狠地紮下,除此之外,夜尋還順勢將匕首轉了一圈。
殷紅的鮮血流淌而出,瞬間染紅了林副指揮使的衣襟。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更止不住地哀嚎起來,只是被夜尋點了啞穴的他,雖疼得撕心裂肺,但始終無法發出聲音。
抽出匕首,夜尋在林副指揮使的衣服上擦掉匕首上的血跡,冷冷地說道:“我本不想傷你,但你塔瑪真是分不清大小王,現在是什麼局勢,你還敢在我面前擺著一張臭臉,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林副指揮使滿臉痛苦,豆大的汗珠已經佈滿了他的額頭,呼吸也變得十分急促,看著夜尋的目光也不禁變得有些畏懼。
“現在老子問一句你答一句,你若不說實話,老子直接挑斷你的手筋腳筋,然後再廢了你的子孫根,聽到沒有。”
夜尋的呵斥頓時讓林副指揮使連連點頭。
滿意的一笑,夜尋在林副指揮使的肩頭連連幾點,封住了他的血脈,防止他失血過多而死,同時還解開了他的啞穴。
“你叫什麼名字,你是軍機處的人還是東廠的人?來這村裡又做什麼?”
“我叫林開,是軍機處行動營第八大隊的副指揮使,這次來這村裡,是為了暗中去星月劍門抓住一個人。”
“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為什麼要去星月劍門抓人?”夜尋再次問道。
“我們一起來了六十多人?但至於為什麼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奉命行事?”
從夜尋的語氣中,林開明顯聽出了不幸,連忙解釋道:“我說的是真的,我只是一個小小的隊副指揮使,根本就接觸不到太多的機密,我說的句句屬實,我只知道我們要抓人的也是軍機處的,只是他是軍機處的叛徒。”
林開口中的叛徒,夜尋自然知道是洪熙官,但至於他說不知道太多的機密,夜尋倒是有些半信半疑。
不過想想洪熙官也是軍機處的指揮使,他知道朝廷的秘密,也是無意間聽到的,而這林開只是一個副指揮使,想必所說應該不假。
微微點頭,夜尋並沒有在繼續糾結在這個問題上,他要抓緊時間問出剩下的問題,畢竟所謂的周指揮使還在等待林開分給他一個姑娘,所以時間拖得越久,就對己方越不利。
“那東廠和軍機處暗殺組又來了幾人,各自修為又都如何?”
林開回答道:“東廠和暗殺組都各自來了三人,暗殺組的三位高手都有道玄境的修為,而至於東廠的三人,我們軍機處的人也不是很瞭解。”
“那你們這次帶頭的人是誰?”
“一個是第九大隊指揮使馬寧兒,還有一個則是總指揮的小兒子,名叫司徒烈,這一次負責支援馬寧兒就是他帶隊。”
聽到這樣的回答,夜尋眼中頓時一亮,這個司徒烈既然是軍機處總指揮使的小兒子,說不定他會知道朝廷正在預謀的事情。
“司徒烈現在在哪兒?”
“他......”林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猶豫。
夜尋冷冷的一笑,再一次亮出手中的匕首在林開面前晃了晃:“我奉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