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向青山掌門交代。
“前輩,夜尋的確應該受罰,但廢掉修為逐出青山恐怕不行,他畢竟是夜雲前輩的親孫,一旦這麼做,我們也不好向師父交代。”
“前輩,我大師兄所說不錯,夜尋固然有錯,但畢竟出於自我保護,逐出青山怕是不能服眾。”蕭天佐贊成薛靖帆所言,他這可是第一次為夜尋說話。
秦彝看著夜尋:“這小子是夜雲的孫子?”
薛靖帆點了點頭。
得到肯定,秦彝稍加思索,犀利的眼神依然鎖定著夜尋,良久後說道:“既然你們無法處罰,那就由我這老頭親自來做,我就替夜雲這老小子管教管教他這不成器的孫子。”
說罷,秦彝突然一個暴起,快如疾風般的飄向夜尋,八十多歲的高齡,身法卻極度靈活,只是眨眼之間就來到夜尋的身前,同時一掌拍向夜尋。
這突然的變故,著實嚇了所有人一跳,包括蕭天佐此時都對夜尋產生一絲擔心,雖然對他而言,夜尋是青山的恥辱,但夜尋依然是青山的弟子,我們自己可以嘲笑和欺負,但是別派的人可不行。
在場的青山弟子中,唯獨蕭天佐的修為最高,他剛要出手,卻發現夜尋的身後,慕容復已經竄出,迎向了秦彝。
而田不易也快速的出手,想將夜尋護在身後。
可秦彝的速度實在太快,田不易依然慢了一拍,就在田不易以為夜尋不可倖免之時,慕容復的掌力已經與秦彝對在一起。
啪!
秦彝落地後紋絲不動,而慕容復卻在這一掌下向後連退七步,才慢慢站穩身體。
在場所有人都暗自鬆了口氣,田不易也順利將夜尋拉到了身後。
剛剛的夜尋幾乎已經嚇傻了,突然出手的秦彝,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王者之氣,不怒自威的氣勢震的夜尋心中一片恍惚。
我塔瑪差點就沒了,這是夜尋當時心裡的第一感覺。
落地的秦彝好奇的打量著剛剛接下自己一掌的慕容復,雖然年紀輕輕,但眉宇之間英氣十足,修為似乎也不錯,能夠接下自己半成掌力,難怪可以輕鬆擊敗寧言卿,並將他所傷。
“就是你打斷寧言卿的手?”秦彝質問道。
慕容復一臉平淡,即使剛剛的交鋒自己處於劣勢,但他沒有絲毫畏懼,此時夜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凝視著薛靖帆,慕容復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不錯,是晚輩所為,前輩若要報仇,儘管出手。”
“狂妄!”
秦彝滿臉不屑,自己雖年事已高,可在江湖中還沒有那一位晚輩敢如此和自己說話。
一番手腕,真氣瞬間就在掌心凝聚。
慕容復知道秦彝的修為絕對高於蕭天佐,就憑這凝聚真氣的速度,就不是蕭天佐可以比擬的。
催動起體內氣旋中所有的真氣,慕容復學著黑衣人的招數,將真氣全部透體而出,半尺寬的氣浪湧現在慕容復的體外,將其牢牢的包裹。
慕容復知道自己的修為不及眼前的這位長者,所以慕容復毫不猶豫的選擇一套剛猛型的掌法來提高自己的攻擊力,混元天山掌第一式斷山被慕容復使出。
秦彝冷哼一聲,身體幾乎瞬移一般出現在慕容復身前,直接一掌拍出。
這一掌看上去輕描淡寫,實則包含了秦彝七成的掌力。
慕容復絲毫不懼,斷山迎著秦彝就呼嘯而去。
沒有任何意外,慕容復再一次向後飛退,只是這一次,慕容復退出了十步方才站穩。
夜尋心裡那叫一個震撼,慕容復自從被自己召喚出來後,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壓著打,即便是對上蕭天佐,慕容復也只是微微處於下風而已。
夜尋記得聽田不易說過,這個秦彝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