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真是陰魂不散,接二連三的來找自己的晦氣,就算自己脾氣再好,也經不起這些人這麼折騰,正所謂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呢。
“徐兄,這些人與我夜尋之前有些過節,他們已經不止一次來找我夜尋的麻煩了,不過這些都是我夜尋的私事,還望徐兄不要插手,等會如果真的動起手來,還請徐兄照顧好筱筱。”
沒給徐之昂開口詢問的機會,夜尋便起身離開桌案,慕容復跟在夜尋身後,葉筱筱也想起身上前,卻被徐之昂用力拉住。
“你想我如何交待?”夜尋面無表情,直視著最前方的林天夜。
對於夜尋的眼神,林天夜頗為不屑,在他心中認為,道玄真尚在胎玄境的夜尋豈能在自己面前撒野:“自斷一臂,這件事就過去了。”
聽到這話,夜尋不怒反笑:“你是在說笑嗎?原來你們望月劍派的弟子都是不明事理的人,難道你們的師父都沒有教教你們做人的道理,看來望月劍派的師風也不怎麼樣!”
說完,夜尋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諷的表情。
“夜尋,你胡說八道什麼?有種再說一遍。”
“怎麼?急了?想動手?”夜尋一連發出三問:“我可沒有說錯,你身後的這些人,曾多次找我夜尋的麻煩,我出於自衛,才讓人打傷他們。”
“你們這些人不僅不知道好好反省,既然又一次興師動眾的來找我夜尋問罪,難道這就是你們師父教給你們的道理?”
林天夜道:“夜尋,你別轉移話題,今天我們是來找你說理的,你最好還是給我們一個交待,自斷一臂,這件事就算過去了,如果你不好好配合,可別怪我們給你上罰酒。”
夜尋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他從沒有想過要去招惹這些人,可這些人為何三番五次的來挑釁自己:“這裡是青山,可不是你們撒野的地方。”
寧言卿不屑的笑道:“那又怎樣?青山難道會為了你一個廢物弟子,得罪我們神劍門和望月劍派?”
“天夜師兄,我不知道你們和夜尋之間有什麼誤會,但你們還是不要在青山招惹夜尋為妙,前幾日在青山執事殿內,葉青山師叔曾說過,夜尋是青山的姑婿,任何人欺負夜尋,那就是與葉家為敵,葉青山師叔不會善罷甘休的。”徐之昂聽到寧言卿不知天高地厚的言語,深怕林天夜真的不在意青山的顏面,就對夜尋動手,趕緊上前阻止道。
可寧言卿卻對徐之昂所說不屑一顧:“我呸!就他一個廢物,也配成為青山的姑婿?葉婧依可是要名聲有名聲,要實力有實力,她會看得上夜尋?他會承認這樁婚約?”
徐之昂可不理會寧言卿,繼續道:“天夜師兄,這事就算了,就算葉婧依不同意,可他們的婚事是由青山師祖親自定的,這可由不得葉婧依,這個時候真要對夜尋動手,青山真的不會善罷甘休的。”
林天夜若有所思的看著夜尋,徐之昂說的也不無道理。
若此時執意挑釁夜尋,鬧起衝突,青山或許真的不會坐視不理。
可自己的諸位師弟又被夜尋打傷,若就這樣忍氣吞聲,那豈不是折瞭望月劍派的面子。
難道望月劍派的弟子就要這樣被人欺負?
林天夜可不同意,瞪著夜尋道:“我們可以不動手,但諸位師弟的傷不能白受,夜尋必須向我們望月劍派道歉。”
徐之昂暗自鬆了口氣,轉首看向夜尋,可夜尋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讓我夜尋道歉,你們想都別想,他們被打傷,那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夜尋可沒做錯。”
徐之昂還想再勸勸夜尋,可夜尋不給他這個機會:“徐兄,我們也算是朋友,看在你的面子上,你讓他們散了,我夜尋可以當此事沒有發生過,如果他們執意要找我夜尋要交待,可別怪我夜尋不給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