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嗎?”夜尋追問道。
慕容複眼神堅毅的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夜尋也沒有再多說,反正他也想看看慕容復的修為比起蕭天佐來如何。
“師父,既然我這位兄弟也想領教領教三師伯的修為,那我就替他答應這場挑戰吧。”
夜尋的話剛剛說完,田不易的眉頭都快皺到一起去了:“尋兒,你三師伯的修為可不是蕭棋深可以比的,只要你拒絕,師父絕對可以將這場挑戰扼殺在搖籃中。”
夜尋雖然知道田不易這是為了自己,但此刻他的腦袋卻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了,師父!徒兒謝謝您的好意,但我也想看看我這位兄弟比起三師伯來如何。”
“你確定嗎?真動起手來,你三師伯可是不會留手的。”
夜尋堅決地道:“我確定。”
不過夜尋也盲目地答應,在回答完田不易後,卻對著蕭天佐道:“三師伯,你的這場挑戰我替我這位兄弟答應了,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你說。”
“這場比試在我罰完禁閉以後在舉行。”
夜尋提這個要求,也是有著自己的小心思的,慕容復才剛剛來到這個異界,對這裡的一切都還不太熟悉,對上這個世上打磨幾十年的蕭天佐不免會吃虧,所以夜尋打算在受罰禁閉的幾日裡,讓慕容復學習道玄真氣,以及青山的一些武學,比如青山掌門自創的混元天山掌,雖然有些臨陣磨槍的感覺,但總比沒有任何準備要強。
“好,我答應你,挑戰就定在十日以後。”蕭天佐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夜尋,在他看來,區區十日,量他們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好,那就定在十日以後。”
蕭天佐帶著蕭棋深離開了執事殿,而在他剛走,薛靖帆和田青書則急匆匆的走了進來。
一進門,田青書就急不可耐的向夜尋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和蕭棋深起衝突。”
夜尋無奈的又一次將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雖然又多費一次唇舌,但夜尋心裡卻十分感動。
自己的這位師哥對自己可真的是極度關心,明明在後山的蘭亭別院潛心靜修,但得知自己的出事之後,卻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夜尋看在眼裡,卻記在心裡。
“師哥放心吧,這件事已經過去了。”
田青書心裡卻極度氣憤:“尋弟可真是受氣了,三師伯一系的弟子氣焰真是太囂張,如若下次還有此事發生,我田青書絕不會放過他們。”
比起田青書,青山掌門的大弟子薛靖帆則要淡定得多,既然事情已經處理,他也沒有在多做過問,只是囑咐了夜尋幾句後,讓他以後儘量學會避免衝突,夜尋則連連點頭,一臉受教的模樣。
不過薛靖帆也同樣好奇慕容復的修為,還說十日後的比試,將由他親自主持。
事情解決後,一眾人都紛紛離開了執事殿,田青書則回到了後山的蘭亭別院,而夜尋則帶著慕容復關起了禁閉。
原本慕容復是不需要受罰的,只是夜尋被關禁閉,而他又得護衛夜尋的安全,所以也享受一番這樣的待遇。
夜尋本想給慕容復普及一些關於道玄真氣的知識,奈何自己也是一個半吊子,正當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田不易卻來看望夜尋。
正一籌莫展的夜尋此刻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開口向田不易尋問道:“師父,弟子的道玄真氣一直卡在第一層的瓶頸,以至於現在都沒有修煉第二層的知識,師父可否給弟子講解講解。”
田不易笑道:“喲!尋兒何時變得這番勤奮好學了?”
夜尋則感覺滿腦袋黑線,田不易雖然打趣著夜尋,不過也沒忘記給他講解講解:“道玄真氣一共分為十層,第一層胎玄境則就是打好基礎的關鍵,而要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