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由於血液乾涸,衣服與傷口粘在了一起,所以掀起衣服的過程,疼痛感讓夜尋臉色略微一變。
扁素問將目光集中在夜尋的刀傷上,傷口雖然不深,但刀口卻很是修長,刀口兩側的肉微微翻起,混著血液看起來有些恐怖。
而且,傷口此時已經泛黑,就連傷口附近的面板也已經變得十分暗沉。
扁素問臉色一變,連忙拉起夜尋的手臂,手指搭上夜尋的腕處。
良久之後,扁素問的是神色居然開始飄忽不定。
白玉柔連忙問道:“素問,尋兒怎麼樣,你為何這般表情?”
扁素問並沒有回答,而是看向夜尋詢問道:“公子,你有沒有不適的地方?”
夜尋微微一怔,他也有些不明白扁素問為何如此相問:“沒有啊,除了中掌的地方還有一些疼之外,其他一切安好,就連內傷也在叔祖的修復下好得差不多了。”
夜尋這麼一說,扁素問眉頭更是一凝,顯得更加疑惑。
葉天玄此時也忍不住問道:“素問丫頭,尋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公子的刀傷雖然不深,但傷口已經發黑,就連周圍的面板也已經變得十分暗沉,這分明就是中毒的跡象,可既然中毒,時間已經過去這麼久,毒素應該早已侵入肺腑和經脈,可素問剛剛替公子診脈,公子卻又沒有中毒的跡象。”
“那會不會是剛剛葉叔替尋兒修復內傷的時候,將毒素祛除?”
“不,我沒有。”葉天玄忽然開口:“我替尋兒療傷的時候,他的肺腑與經脈並沒有中毒的跡象。”
“那會不會是素問你診斷錯了?”白玉柔又道。
扁素問連忙搖頭否認:“不,素問自問用毒解毒的手段高明,不可能診錯。”
說完,扁素問將夜尋的衣服再次拉起,向眾人展示夜尋的刀傷。
眾人紛紛湊近觀看,發黑的傷口雖然恐怖,但的確是中毒的表現。
葉天玄見狀,同樣拉起夜尋的手臂,手指搭在了夜尋的腕間。
透過夜尋脈象沉穩來看,夜尋的確沒有中毒的痕跡,可傷口的傷毒素又作何解釋。
雖然有的毒素不會致命,也不會侵入肺腑,但在刀兵之上塗毒,目的不就是為了置人於死地嗎。
若不能侵入肺腑,那還塗它做什麼,豈不是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