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個痛快。”
阿飛豪邁的一笑:“好,夜兄弟這話,阿飛可是記下了,千萬不能食言哦。”
這頓飯吃的十分痛快,雖然酒水的味道欠佳,但也讓夜尋拋開了心中逃婚的疙瘩,盡情享受著酒精帶來的快感。
酒過三巡,夜尋幾人的臉上都顯得十分的紅潤,就像是抹了很紅很紅的胭脂一般。
阿青一邊替夜尋斟酒,一邊勸誡夜尋少喝,不過此時的夜尋哪裡還能聽得進去,阿青剛剛斟滿的酒杯就被夜尋一口灌進了嘴裡。
慕容復以及名氏兄弟為了夜尋的安全,都沒有喝得太多,他們要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出門在外,夜尋的安危始終排在第一位。
忽然間,樓梯處傳來了沉悶的腳步聲,傳入了二樓所有人的耳中,引得包括夜尋幾人在內的所有人,頭朝著樓梯處看去。
只見四名壯漢肩膀上都扛著一個巨大的箱子,踏著階梯朝著二樓走來,他們每上一個臺階,腳下就會掀起一陣煙塵,顯然他們肩上扛的箱子十分沉重。
上了二樓,四人紛紛將箱子放在地上,夜尋原本會認為這些人將箱子放在地上的時候會發出極大聲音,但沒想到這四位壯漢卻能用雙手捧著箱子,讓箱底輕輕地觸碰到地面,且不發出一絲聲音。
蘇青塵不禁誇讚道:“好臂力。”
四名壯漢同時揉了揉肩膀,接著紛紛坐在椅子上,其中一名身著黑衣,滿臉虯髯的漢子一拍桌面,扯著嗓門兒大喊道:“小二,上酒。”
他們剛剛上樓的動靜極大,店裡的小廝早就已經觀察到他們,見其中一名漢子嚷著上酒,小廝屁顛屁顛地抱著酒罈就上到他們桌前。
虯髯漢子掰開酒罈上的塞子,抱起酒罈就往嘴裡咕嚕咕嚕的灌著酒,由於仰角太大,其中不少酒水順著漢子的下巴流到了他的衣襟之上。
短短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一整壇酒就被虯髯漢子飲盡,當然其中也有不少是被虯髯漢子的衣服所飲,將酒罈放到桌上,虯髯漢子用衣袖擦了擦嘴,接著打了一個響嗝兒,之後便哈哈笑道:“痛快!”
看到此人喝酒的模樣,阿青竟然眉頭微皺,臉上浮現出嫌棄之色。
“大哥,咱們兄弟大老遠地從桐汭城跑來宛陵,想找宛陵鏢局替我們押鏢,但卻沒想到這宛陵鏢局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真他孃的不是東西。”
“三弟莫要生氣,宛陵鏢局如今遭遇變故,老鏢頭數月前遭人殺害,而他的幾名弟子為了給老鏢頭報仇,變賣了鏢局宅子,換了一些銀兩,打算花重金去找金庭閣的高手替老鏢頭報仇,如今鏢局中人員離得離,散的散,早就沒有往日的實力了,如何還敢替我們押鏢。”
被虯髯漢子稱作大哥的男子看上有些儒雅,下巴之下還留著一縷山羊鬍,在喝了一口酒後不緊不慢的說道。
“那大哥,你可知道是誰殺害了老鏢頭?”虯髯漢子問道。
被虯髯漢子稱為大哥的人尚未回答,一旁一位紅臉兒漢子卻道:“三弟,這種事大哥又豈會知道,我們兄弟也不過今日才來到宛陵城,那宛陵鏢局的老鏢頭是在數月前被殺,大哥又怎麼知道兇手是誰?”
“二哥說的是,三弟我給忘了。”虯髯漢子尷尬地笑著。
宛陵鏢局?
夜尋豎起耳朵聽著幾位大漢的言語,心中卻一直覺得宛陵鏢局這名字十分熟悉。
忽然,夜尋眼中一亮,從懷中掏出了那兩張從董公義哪裡搶來的地契,其中一張赫然寫著寶樹大街六十五號宛陵鏢局。
難道是董公義從老鏢頭的弟子手中買下了這套宅子?
夜尋心中直呼可能,說不定這老鏢頭也是被董公義等人殺的,目的或許就是這件宅子。
只是董公義幾人到死也沒想到,這間宅子最終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