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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是穿了這件等於沒穿一樣啊,這穿了跟沒穿有分別麼?
皺著眉心,唐樂心躊躇著要不要穿,這一磨磨蹭蹭的結果浪費了30分鐘的時間,浴室外的男人一反常態,品了一杯紅酒,然後倒在婚床上,模樣狀似睡了,唐樂心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風烈側躺在床上,那雙凌厲的眸子緊緊地閉著。
“……”
輕輕地吐了一口氣,唐樂心完全放鬆了整顆緊繃的心,知道他等不及她出來會睡過去,她也不用在浴室磨磨蹭蹭地要不要穿那睡衣了,還好,她現在穿了他也看不見,那麼她不用面對他看著自己的時候那尷尬的畫面了。
在柔和的燈光下,唐樂心完全沒有注意到床上那明明睡著的眸子卻光明正大地打量著她,完全沒有戒備的唐樂心好像赤條條地曝露在男人的視線裡,只是,她傻傻地渾然未覺。
將沙發前的茶几上一一收拾幹爭,酒杯酒瓶放回原位後,唐樂心又進了一次浴室,然後走到婚床前,偷偷地瞄了眼睡了過去的男人,這樣的風烈讓唐樂心沒有滋生半點的危險,直接上了床關掉邊上的檯燈安心的睡了過去。
男人越是無害其實越是危險,唐樂心接觸這樣的男人微乎其微,所以一點安全知識都沒有,遇上風烈,算是栽了一個大筋斗,也是因為風烈這種男人,在日後的日子裡唐樂心可變精明瞭。
憑著窗外折射進來的微光,風烈完全看到在那身幾乎透明衣料下那玲瓏有致的身板,唐樂心完全不像時下那種骨感女郎,她身子不但有肉,該翹的地方都翹,該大的地方也大,所以完全能勾起風烈要她的濃厚興致。
看著這張跟瀟水藍一模一樣的容顏,風烈便想起那純熟的技巧,這個“瀟水藍”真的是他認識的瀟水藍?
為了討他的歡心,性子改了他都能理解,但床上的功夫也不可能一兩天的時間變得那麼生澀,而且還是毫無經驗,風烈眯著眸子深入思考了半刻,沉著臉取過手機,撥出了一組號碼……
東城,楊家。
靜謐的廳堂,落地窗前站著一抹高挑看似瘦削的男子,他雙手背在身後,氣場冰冷,讓身後的年輕男子不敢靠近半分。
“楊總!”
“剛才的報告上,你確定她在北城?”
“是的!”年輕男子那堅定的語氣讓凝望窗外的男子得瑟地勾起一抹笑。
“回去吧。”
“是!”
年輕男子沒有遲疑,對男子鞠了一躬後,抬著步子退出了楊家。
“樂心,你等著,我楊念宇一定把你贖回來!”
半夢半醒之間,唐樂心夢見自己做了一個很荒唐的夢,夢裡的她未著寸縷,為了討好新婚夫婿,放棄了女人應有的矜持,然後大膽地……
“……”
唐樂心簡直是從夢裡驚醒,睜著圓大的鳳眸,還沒來得及半點的喘息,驚恐地看著身前的男人,“別……求你……”
風烈看著那副驚恐的小模樣兒,完全不為所動,眯著森冷的眸子,在那顫抖的粉唇上咬了一口,“說,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