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何雨水的話後,閆埠貴頓時啞口無言。
或者說他整個人都有些發麻。
給何雨柱張羅物件?實話說,閆埠貴還真沒那心思,畢竟就憑何雨柱那顯老的相貌,說是四十六歲都有人信。
唯一能拿出來吹噓的就是他在軋鋼廠當大廚,還是食堂的班長,月薪三十七塊五。
但這點工資實在不高,在軋鋼廠也不過和一位中級鉗工相當。
如此看來,這優勢在城裡根本就不算什麼。
當然,要是放幾十年後,那何雨柱絕對是個理想的選擇——有公職工作、有房,而且是孤兒身份。哪怕他長相不堪,仍會有人樂意嫁給他的。
可是現在這個時代,孤兒就意味著沒人照應,這不是什麼優點反而是一個致命的短板。
因此,閆埠貴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幾眼何雨柱,也沒辦法找到任何方法幫他找個合適的伴侶。
看見閆埠貴的模樣,何雨柱被氣笑了:“嘿,三大爺,您怎麼露出那種表情?怎麼了?我有啥不對的?!”
閆埠貴翻了個白眼,想了想還是以飯菜為重,急忙解釋道:“不是這個意思,主要你的要求太多了。
什麼必須大學生、又得城裡戶籍還要漂亮。
這些條條框框的,我這小教師哪有這麼多資源去幫你找物件?這事兒啊,還是需要其他渠道去幫忙才成……”
噗!
聽到閆埠貴的話,何雨柱還沒作出反應,黃書就已經憋不住了,剛喝進嘴的一口湯直接噴到了地上,幸虧他反應迅速,不然這一桌子飯菜就被毀了。
他目瞪口呆地看著何雨柱,原本以為何雨柱那些苛刻的要求是幾年後才開始出現的,沒想到這時就有了?
就連何雨水也都看向何雨柱,好幾次都想伸手過去摸摸這位老哥是不是腦門發熱了。
何雨柱被黃書的行為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立刻不悅地盯著黃書:“哥們兒,什麼意思啊?”
黃書撇了撇嘴:“沒別的意思,追求夢想挺好,雖然有點脫離現實,但也算是一個夢。閆老師,這麼老遠跑過來不容易,就別客氣了,一起吃點吧。”
聽到這句話,閆埠貴頓時覺得雙腿輕鬆了,精神煥發,之前的難堪都被拋到九霄雲外。
他趕緊走到旁邊的一個空位坐下,這裡顯然是黃書說了算,否則他也不會這樣做了。
“哥們兒,我們這次是真的來給你介紹物件的,雖然蹭頓飯不太好,但我這還有半瓶西鳳酒,咱們三個今天一塊兒解決它。”
正在生氣的何雨柱冷笑一聲:“該不會又是酒兌水吧?”
“柱子!”黃書一呵斥,何雨柱頓時噤聲,小聲嘀咕道:“我說得可沒錯,以前這事兒他真沒少幹。”
聽到這話,閆埠貴老臉漲得通紅,他無法反駁,因為他確實多次拿著兌水的酒來蹭吃蹭喝。
但他這次是特意來討好黃書的,哪會不知趣?
他擰開酒瓶,分別給黃書和何雨柱倒了一杯酒,這才說道:“聞聞,你們看看這酒是不是正宗的?”
何雨柱輕哼一聲:“味道還算不錯,起碼沒摻水,但這也就只有一半,您這個老摳兒還真是小氣……”
“得了,柱子,每個人都有難處,半瓶酒也不錯,大家趕緊吃飯吧!”黃書笑著打斷了何雨柱的話。
閆埠貴深深呼吸幾口,不斷安慰自己——這是來打好關係的,不能衝動。
連重複了好幾十遍之後,他再次露出微笑,道:“無論如何,今天的這事兒我是認真的,如果黃書你有什麼需求,直接告訴我就行,兄弟我一定盡力辦好。”
黃書嘴角抽動了一下:“多謝您的關照,但是正如雨水所說,您還是先把柱子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