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條煙來,廠長,這才符合邏輯。”
黃書看了一眼這個保衛科的職工,大哥你邏輯滿分啊。
不過黃書沒接受對方的好意:“廠長,他們就是腦子有病,非說我從口袋中掏出一條煙來,你和上級反應一下啊!”
楊廠長點點頭,其實他剛才想到的和保衛科的同志說的一樣,便是這兩人在陷害黃書。
不然實在是太離譜了。
栽贓陷害黃書同志,這不是迫害國家幹部麼?
楊廠長臉色冰冷的看著對方:“韓峰同志,請你給我一個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別說什麼黃書同志的衣服口袋能藏下一條煙這種鬼話,我們都是有眼睛的,能不能藏得下一條煙,看得出來!”
“真的啊,楊廠長,我親眼看到的,我能騙人麼?”韓峰著急了。
情況不對啊,完全不對勁啊。
他看著黃書,就見黃書一臉的微笑,忽然覺得恐怖,“是他,他在陷害我們,楊廠長,是黃書在陷害我們,我們是冤枉的,這個人在栽贓我們啊,你一定要相信我們啊!”
楊廠長氣得大怒:“黃書同志是我們紅星廠的骨幹幹部,上級要調查他,我身為廠長不好說什麼,既然是上級的決定,我絕對支援,可是你們就是這麼調查的麼,栽贓陷害我們的同志,韓峰同志,我要和工業部反映,調查可以,可這麼調查我不答應,你這是睜著眼睛冤枉我們的好乾部!”
楊廠長心中不虛了,看來黃書的調查根本就沒開始就夭折了,那自己還擔心什麼啊。
反而是這些調查員太不像話了,竟然汙衊黃書。
他問黃書要回小黃魚,黃書都沒說什麼,可楊廠長回來之後想想還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時候正好幫黃書說話,還了這一份人情。
也讓黃書知道,自己雖然膽子小,但還是支援他的。
何況事實很清楚了,工業部的人栽贓陷害黃書。
韓峰想解釋,可不管他說什麼,怎麼描述黃書從口袋中拿煙的經過,都沒人會相信他的話。
“真離譜,這麼調查也太不講道理了,要是讓他們成功了,那黃書不是沒問題都變成有問題了?”
“這是陷害忠良啊,要是古代就應該被殺頭了,怎麼可以這樣呢,現在可是新社會了,竟然還有這種事情?”
“廠長,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姑息,他們陷害黃書同志,這正說明了黃書沒問題啊,廠長我們要讓他們給我們一個說法!不然以後他們是不是可以隨便這麼對付我們其他的同志呢?”
保衛科的同志七嘴八舌的議論,大家都很惱火,黃書平時對他們不錯的,人家拿著檔案要調查黃書,他們沒辦法,但現在搞栽贓陷害,那誰也不用好了。
保衛科的人看著韓峰一個個氣不平。
黃書始終很淡定:“大家也別生氣嘛,人家腦子有精神病,我們要體諒人家!“
“啊?黃書同志你說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