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她的腰：“能親嗎？”
“不行。”姜秋緒拒絕，“別破壞妝造。”
她的妝一點都不濃，搭配身上相對簡約的白色露肩蕾絲婚紗，在化妝間清冷的燈光下，很像從月中走出的女神，一顰一笑，都好像有茉莉花瓣灑落。
“你在腦補什麼呢？”見方杪眼神又有些直，姜秋緒伸手在他腦門上用力一彈。
方杪說道：“正在腦海裡給你搭配場景，小小的化妝間，完全配不上你現在的美麗。”
“別想了，過來。”姜秋緒把他拉到身旁，一起對著鏡子。
方杪叫道：“天造地設。”
“行了你。”姜秋緒手肘打了他一下，讓他認真站好，但看著鏡子中的兩人，她又很認同方杪剛才說的話。
方杪正在欣賞呢，就見姜秋緒推了他一下：“行了，你可以出去了，換下一套。”
方杪很不情願：“我還沒看夠呢。”
“快點，你挑了那麼多套，不抓緊時間，得試到什麼時候。”姜秋緒把他攆了出去。
之後兩人又試了那套龍鳳呈祥，相較上一款的清冷，這一身鳳冠霞帔，尊貴又大氣。
化妝師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婚紗，妝化了很久才稍稍滿意，她可不希望自己化的妝拖了後腿。
一套套婚紗試下來，然後根據試穿的形象尋找拍攝場地，雖然一些場景透過增強現實技術就能實現。
“不行，不行，必須實景！”方杪堅決的拒絕了用增強現實技術拍攝的提議。
攝影師解釋道：“實景拍攝的話，一是價格高昂，二是來來回回，時間久，很折騰。”
方杪：“沒事，不差錢，我就喜歡折騰。”
姜秋緒見他如此堅持，沒有反對。
至於攝影師，他也是個老玩家了，在知道客戶是方杪的時候，心裡就有了準備，剛才的提議不過是例行建議。
不差錢，那還用說嗎，如果不是實景拍攝的話，拍婚紗的錢可能還沒他充值的多，這麼一說的話……
“我從方杪身上賺到錢了。”攝影師突然有種想哭的衝動。
至於方杪說他喜歡折騰，他就更相信了，這傢伙不折騰應該是會死吧。
確定了方案和拍攝時間，兩人先行離開。
姜秋緒好奇的問：“為什麼非要挨個地方去一遍？”
方杪說道：“雖然會很折騰，會很累，但真實的走過這些地方，我覺得會讓記憶更深刻。”
姜秋緒原以為他會和平時一樣，給出一個讓人哭笑不得的理由，聽到這話，拉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嗯，有道理呢。”
“是吧。”方杪突然側身湊過去親了她一下，“現在你臉上沒妝了。”
姜秋緒笑著用肩膀撞了他一下：“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