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杪露出大夥完全看不透的笑容：“大家都知道規矩，也都簽過保密協議，這個專案在上線前，一個字都不要透露出去，散會！”
方杪說完，起身開門，第一個走了。
不能透露，自己人還是可以互相交流的，一群人還在努力消化，雯雯問道：“我沒聽錯吧，真要免費？”
小陳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太過驚訝：“方總監是會有些異於常人的想法。”
蘇桃有些擔憂：“專案還沒提交給姜總審批吧，能透過嗎。”
“能吧，姜總很信任方總監。”
“賣總監說的那些，真能掙到錢嗎？”
“咱們拿工資的，不用考慮那麼多吧。”
“有獎金啊。”
這時方杪喝了杯水，回到門口：“什麼獎金，你們怎麼還不走？”
“沒什麼。”
“走了走了。”
大夥這才起身離開。
專案自然是要報給姜秋緒批的，方杪估計這事別人解釋不清楚，親自去了。
果然不出所料，姜秋緒一聽，跳起來便揪住他：“說，你是不是我爸媽派來的奸細！”
方杪無語：“你想象力也挺豐富的！”
姜秋緒吼道：“免費，你瘋了吧，明明都……”
明明都沒錢了，可這話她卻有點說不出口，前兩個專案都很成功卻依然要放棄引擎開發，壓縮新專案成本，這不是方杪的責任，是她的。
方杪簡單解釋：“這款遊戲和前兩作不同，這是一款多人線上遊戲，會持續的運營、更新，遊戲的內容不是幾個小時就能體驗完的，而且這遊戲無論是組隊地下城，還是競技場，都需要玩家互動。
玩家互動，自然會產生競爭心理，一部分人為了提升競爭力，會選擇在商城消費，這部分人我稱為付費使用者。”
方杪還想接著說，姜秋緒已經差不多理解了，搶先說道：“伱的意思是，遊戲免費發行，降低進入門檻，可以大幅提高玩家數量，基數高了，付費使用者自然也會增加？”
“對。”方杪點頭。
姜秋緒仍有疑問：“可是你確定這部分付費使用者在遊戲中的消費，會大於買斷遊戲本體的收益嗎？”
方杪看著她笑：“我說確定，你信嗎？”
有那麼一瞬間，姜秋緒感覺心裡“噗通”的一下，就要脫口而出“信”了，可她很快恢復理智，哼道：“公司運營，哪是信不信就能決定的，等我找人算算。”
方杪疑惑：“這怎麼算，我們應該會是第一家這麼做的遊戲公司，沒有過往的市場資料做支撐，就算有，不同遊戲的質量也不同，沒法算吧。”
“你會就讓你算了。”姜秋緒很氣，沒法算你還給我出難題！
方杪笑：“行吧，你算你算，算好了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