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
方杪撇開頭：“沒看到！沒看到！沒看到！”
姜秋緒好笑，突然腰胯發力，往旁邊一擠。
沙發那點寬度並排坐兩個人，方杪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屁股是懸空的，被她這麼突然一擠，人一下就掉下去了。
姜秋緒倒是忘了方杪“悄摸”摟著她肩膀呢，摟著倒也沒關係，問題是這傢伙死不撒手，直接把她也撈了下去。
不過方杪很快就後悔了，原本沙發那點高度，摔一下不疼不癢，結果把姜秋緒拽下來，好事沒發生，倒是被當成肉墊砸的不輕。
他那點壞心思，哪瞞得過人，姜秋緒起來又忍不住踩了他兩腳，哼道：“以後你就坐那邊，不準過來！”
方杪躺在地上，開啟手環，認真搜尋起來。
雖然知道這傢伙應該是沒做什麼正經事，但姜秋緒就是忍不住好奇：“你查什麼呢？”
方杪：“我看看有沒有賣寬一點的沙發，你這個要不就扔了吧。”
“我換不換沙發，要你管！”姜秋緒又踩了他兩腳，跳回沙發上，不管他了，愛在地上躺著就躺著吧。
兩人一個在沙發上，一個在地上，平行躺著。
姜秋緒側身看地上的方杪：“聽說專案組又要重組了？”
“嗯，《星神》也是一個需要長期運營的專案，保守估計，運營個四五年不是問題。”方杪想了想，“不過現在重組，公司人快裝不下了吧。”
“擠擠唄，你不是挺會擠的嗎？”姜秋緒哼道。
“多寒磣啊，咱們流水斷層第一，哪丟得起這個人。”方杪提醒她剛才的榜單，“等辦公樓建好再分吧，我答應給專案組爭取個溫泉酒店一日遊，老闆批不批啊。”
“不批！”姜秋緒拒絕。
方杪教育道：：“為啥，你這樣不行，不能要馬兒跑，還不給馬吃草！”
“因為太短了，一日遊，虧你想的出來。”姜秋緒白了他一眼，“組織個五日、七日的旅遊，和上次團建一樣，全公司分批出去放鬆放鬆，搬家之前，就沒必要做新專案了。”
“行吧，是我格局小了。”方杪突然問道，“旅遊溫泉什麼的，你去嗎？”
看他眼神，姜秋緒哪會不知道他想什麼，手邊抄過一個抱枕就拍到他臉上：“不去，我很忙。”
“那真是太可惜了。”方杪感嘆著。
剛說完不去，可回頭一想，自己不去，這傢伙肯定會朝公司裡的漂亮小姑娘下眼，必須得有個人監督著。
姜秋緒改口道：“嗯……雖然忙，但也不是完全抽不出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