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正等著我們玉石俱焚呢,現在過去於事無補,反而容易傷了自身。”
玉虛道長趕緊制止自家老祖,謀劃事小,如果葡萄老祖因此折損受傷那就得不償失了。
現在他如何看不出黑衣童子的意欲何為,所以他更不能容許老祖出事了。
“可是……”葡萄老祖道。
“沒什麼可是的老祖,盡人事,聽天命,還是爭分奪秒與這魔頭爭奪這造化爐吧。”玉虛道長出言道。
“哎,早晚我要生撕了這魔頭。”葡萄老祖氣極,顧不得身份,一張臉因為怒火中燒變的潮紅一片,沖天的氣勢攪動漫天風雲。
葡萄老祖急有人比他更急,薛道一這一刻比人形暴龍還恐怖,從他體內散發出恐怖的真元,不要命的向造化爐內堆去。誓死要打斷黑衣童子的轉戰萬里,不然他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內心中他早已把造化爐當成了蜀山派的囊中之物,不然也不會殺進殺出如此賣力。
況且蜀山派聖物乾坤境還在造化爐中沉浮,他如何能夠淡定。要不是大局為重,他早已衝進造化爐和黑衣童子玩命了。
三人手段盡出力圖打斷黑衣童子,但黑衣童子不為所動,當光幕拂過他的臉龐之後,他宛如一下蒼老了千百歲,稚嫩的臉上竟然可怕的出現了皺紋。
這一瞬間彷彿千百年過去了,黑衣童子宛若在時空長河中沉淪了千年之久,怪不得他一臉痛苦的模樣,猙獰的可怕。
頹然的氣息在黑衣童子身上滋生,他瘋狂的披頭散髮,髮絲間根根雪白顯得那樣扎眼。這就是剛才那莫名的光幕造成的這一切,他褶皺的臉上刷白一片,比略施粉黛的女子還要顯眼。
他的所作所為終於勾動了漫天變化,因為從他身上散出的頹然氣息,竟然彷彿帶走可怕的腐蝕作用。
這一會功夫已經瀰漫了大半個造化爐內部空間,並且還在以很快的速度向著四周蔓延而去。
所過之處更加可怕,竟然腐蝕空間,湮滅時空,讓造化爐竟然傳來了滋啦碎裂的聲音。
不知這是何物竟然如此可怕,竟然真的宛如黑衣童子所言要湮滅造化。
雖然暫時未對造化爐造成大的影響,但只看外界目視這一切越來越怒火攻心的葡萄老祖跳動的眉毛,就知道這一切遠遠沒有那麼簡單。
與此同時,造化爐有兩物突然飛起,遇到頹然之氣,竟然發出了痛苦的嘶鳴聲,彷彿遇到了什麼傷害一樣。
厲害之處可見一斑。
要知道造化爐、乾坤境,那個是凡物?哪個不是九洲上下公認的攻伐利器,巧奪天工,強如造化。
就是外表普通材質的文山書海,那也是享譽九洲聖道之物。
但眼下無論是何種器物,一遇到從黑衣童子周身散出的頹然之氣,竟然宛若遇到剋星一般,驚嚇的嘶鳴不斷。
雖然飛起的二物東躲西藏,意圖飛出造化爐,躲避這滔天災禍,但是此刻狀若癲狂的黑衣童子怎會讓它等如願。
早已首先利用頹然之氣封鎖了出口,讓它們進退兩難。
在外親眼看到這一切的玉虛道長和薛道一同時急了,“敖魔天放出乾坤境,不然龍虎蜀山與你不死不休天上地下。”
“哼,痴心妄想,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晚了。都要為我陪葬,為我失去的祭奠。”
此刻的黑衣童子如何能受他們的威脅,對他們的威脅嗤之以鼻,彷彿說一句話都欠奉。
“老祖?”二人緊張的齊聲道。
“無妨,只要阻止他不損毀造化爐,量他也翻不起風浪,畢竟我的挪移時空已經奏效。”
聽到葡萄老祖信誓旦旦的承諾,玉虛道長與薛道一才放下心來,轉身專心致志的阻止黑衣童子不知運用什麼方法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