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在想些什麼,跟隨弟子亦步亦趨,也不敢發出動靜以免惹惱喜怒無常的堂主大人。
很快仇雲峰在通道右側的一處監舍停了下來,鐵門緊鎖,監舍裡燈火輝煌,鞭撻的聲音絡繹不絕的從這間監舍傳出。
走入監舍空間很大,寬敞的可以容納數十人。仇雲峰和跟隨他的一男一女走進來,還有很大的餘空,空曠的可以發出迴音。
仇雲峰一進來,一名正拿著帶倒刺長鞭的弟子趕緊停了下來,恭敬的行了一禮,退往一旁。
木架上那人血肉模糊,分不清性別,只能隱隱約約看到他的左臂空空蕩蕩。
血腥味撲面而來,地面上都佈滿了血跡和碎肉。
這名持鞭弟子足夠狠,使用這種鞭一鞭下去就可以帶出一片碎肉,血肉模糊全是拜他所賜。
那人頭顱低垂著,長髮披散下來與血跡緊緊的貼上在臉上,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又豈是一句慘不忍睹可以形容。
也不知此人究竟犯了什麼過錯,竟然勞動戒律堂副堂主親自前來。
仇雲峰圍繞著這具身影轉了一圈,嘖嘖稱奇道:“沒想到還是一個硬骨頭,這種刑罰都可以忍受不簡單啊。如果不是受人所託,我都想將此人收入門下。可惜了!”
“堂主竟然看重此人,我沒聽錯吧?”跟隨仇雲峰到來的那名女弟子矜持的問道,看她捂緊口鼻一臉厭惡的樣子,顯然對此地極為不適。
“你知道什麼,去拿盆水潑醒此人,我有話問他。對了,再喂顆丹藥別死了。”
另一名一直負責招呼這人的弟子趕緊上前餵了一顆丹藥給此人。
那名女子雖然想不通堂主為何願意浪費丹藥保全此人,不過還是聽話的輕搖著小腰找水去了。
雖然她自恃夜晚在床上把堂主的老腰折騰的直不起來,但外人在前,她還不敢拂逆他的意思。
只有她知道這個面容枯槁的中年道士暗中不知道殘害了多少同門,收受了多少好處。
“譁”
一盆清冷的井水順著木架上的身影當頭潑下,也不知這名此刻眉目含春的女弟子從哪找來的。
“嗯……”
一長串的悶哼聲從木架上人口中發出,聽他有氣無力的樣子,說明丹藥的功效還沒有徹底發揮。
他清醒之後先是吃力的抬起了頭,披散的長髮遮住他半張臉,看不清臉上表情。然後他茫然的看著四周,可能是剛剛甦醒的緣故,他眯縫著雙眼。
突然茫然四顧的那人面部猙獰起來,叫做張敏的女弟子可以清楚的看清他猙獰的面容。她頓時嚇的一個激靈,原來這個模樣悽慘的人剛才抬動頭顱牽動了渾身上下密佈的傷口,頓時疼的齜牙咧嘴,連面部都猙獰的可怕。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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