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憤怒,露出希冀的表情靜待下文,
“怎麼說?”付康清緊張的問道。
“我承認關於韓青的遭遇龍虎仙門有失察之罪,但是事情還沒到那生死一線的地步。如今雖然他身有頑疾,但畢竟目前魂燈依舊亮如白晝。至少證明他生命無恙,接下來我們要好好計劃一下如何到莽族解救於他。”玉虛道長語重心長的道。
“什麼?他怎麼會在莽族?”付康清一臉吃驚的問道。
“此事說來話長,容我龍虎以後向武當請罪。我們還是商議一下如何解救韓青吧。”玉虛道長不無歉意的說道。
付康清臉上表情急劇變化,負手而立改為雙手交疊,認真的詢問道:“那我少掌教如今到底是個什麼狀況?”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玉虛道長突然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好像那個年輕人修行的道路走的並不平坦,先是失去一臂,如今竟連修行資格也被人剝奪了。
此種遭遇該讓他如何向露出殷切期望的武當太上長老訴說?
“付前輩,說來慚愧。那個年輕人不僅失去一臂,並且丹田被人廢除,如今身陷囹圄,龍虎仙門有莫大的責任。”
“你說什麼?氣煞老夫,你龍虎仙門到底搞什麼名堂?”
無窮的煞氣從付康清身上滾湧而出,聲聲喝問在龍虎山上回蕩,猶如炸雷炸響。
觀禮宗門下榻處的一間正殿裡,龍在天、赤火、薛道一濟濟一堂,正端坐在座位上品嚐仙茗。
突然三人幾乎是同時抬頭望向某處異口同聲的疑惑道:“這付老怪搞什麼,龍虎仙門哪裡又招惹他了?”
仔細觀察這間大殿,所有弟子清空,擺放了五張桃木雕琢而成的靠椅。
現在還有兩張空位,顯然這不是一場臨時起意的座談,五方齊聚定是密謀了不得的大事。
三人好像已經等了一會,除了蜀山派掌教薛道一一言不發之外,青龍一族與赤焰獸一族的族長一直在熱絡的談論著什麼。
很快兩個身影聯袂跨過門檻向著空位走來,只是差別是其中一個怒氣衝衝,另外一個一臉苦笑尷尬。
彷彿剛才那聲驚天炸響是一場煙消雲散的噩夢,只有些許殘留的表情記錄著剛才的不愉快。
武當的太上長老這一刻腦海中一直迴盪著那句,剛才得知少掌教慘遭不幸緊急傳訊回門派,終於姍姍來遲等來的回信,“付老無需介懷,稍安勿躁,商談要緊。”
付康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是那個身為父親的武當新掌教,聽到這個訊息時應該有的態度。
與此同時,這一日的武當山上一個死死壓抑著哭腔宛若少女的中年美婦,以幾乎哀求的語氣,質問她面前那個彷彿一潭死水的男子,“生哥非要如此嗎?他……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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