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秋後審理之後問斬,以儆效尤。
關月荷已被關押的太久,久到連他都忘記了日月的輪轉,壓抑的令他發瘋。
這鬼地方如果不找些樂子做,還不把人無聊死。
盛於江湖的威名,讓這個及冠青年,始一入獄就成為了一群人的小頭目。
圍繞著地上青年團團圍了七個人,關月荷居於中間位置,一邊猙獰的動手,一邊張狂大笑。
果然有事做之後好像顯得不那麼無聊了,關月荷覺得終於找到了新的樂子。
“老大,這小子真皮實,幾天了竟然硬扛了下來,連句叫聲也沒?”
這一群人沒有一個好貨色,不然絕對沒資格進入這個監獄,能來到這裡盡數在莽族闖下了偌大名頭,令人聞風喪膽才對。
此時一名在外界無惡不作的三十歲上下年紀青年,恰到好處的仰頭望著那個一臉壞笑的男子。
這個第一次讓他吃足苦頭的男子,現在的他對他只有深深的懼怕。
這就是一個變態一般的男子,例如憑他們的實力早已可以把地面男子直接弄死,但是關月荷偏偏讓他們自縛手腳不能動用修為動手。
每次把地上的獨臂青年打個半死,然後又用修為醫治好他,為的只是滿足他變態的無聊欲。
碰上這樣的人怎能不讓人懼怕不寒而慄?
“如此甚好,死了我們玩什麼?”關月荷低頭瞥了一眼手下的小弟不以為意的說道。
他要的是樂子,而他是樂子,如此而已。
至於地上的小子為何如此抗揍就不是他要考慮的了,他從來只關心小娘嬌羞不嬌羞,狂浪不狂浪。
他們又怎知韓青這一路走來經歷了什麼,正是被莽王擄掠而來的韓青,自從被一名公雞嗓模樣不男不女的錦衣之人送來此地之後,最近這樣一幕天天上演。
而他一直咬緊牙關不發出聲,平靜的目視著這群彷彿小丑一般存在往他身上招呼。
經歷了這麼多之後,這些疼痛於他無異於撓癢癢,還能疼過丹田被毀不成?
他只是有些意外就這樣誤打誤撞來到了莽族了?本來他還在和那個和他一夜春風一度的女子商議如何來到莽族。
只是如今身陷囹圄,該如何逃離此地呢?不然恢復丹田從何說起,這幾日他已弄清此地即是莽族最大最兇險關押重犯的化外監獄。
想從這樣的地方逃出去相當於痴人說夢,據說自從上古年間修建以來尚未出現類似情況。
另一方面他也不知莽王把他關押在此的用意,黑衣童子敖魔天如今又身在何處?
這些問題才是他當下比較關心的。
入目望去一排排由隕石打造的鐵柵欄牢不可破,那一個個模糊不清的身影,或安靜的沉默,或大吼大叫桀驁不馴,整個陰暗潮溼的環境顯得嘈雜無比,宛如雜亂無章的街頭集市。
“我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中嗎?”韓青忍受著身體上的痛苦,蜷縮著身子爭取護住要害部位,忍受著這群樂此不疲姑且可以稱為獄友的存在。
在這樣的環境中再待下去,他也害怕以後會成為他們的存在。所以他的腦海飛快轉動,在思索著脫困之策。
其實能夠成為當今九洲碩果僅存的年輕人大儒,韓青自然不是笨人。反而心性聰明的讓一般人自慚形穢,只不過他天性善良,從未想過拿聰明才智對付人而已。
但是經歷過這麼多事之後,他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修行界,如果不明哲保身,一著不慎很容易身首異處,容不得他不小心翼翼。
但是當務之急還是要想盡一切辦法離開這個地方。
正當這群所謂獄友結束今天對韓青的毆打時,左耳緊貼地面渾身痠痛的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