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周圍的人群,也驚到了王文煥和文稟麟。
“快逃呀。”
短暫呆滯過後,剛剛穩住的人群就再度變得騷亂,全都驚慌失措,爭先恐後衝向大門,只恨爹孃給他們少生了兩條腿。
這個亡命之徒,連警察都敢挾持,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做的,誰還敢在此逗留?
為了避免踩踏事件,文稟麟和王文煥都不敢強行改變方向,只能任由混亂的人群裹挾著,足足衝出幾十米距離,兩人才終於從人流中脫身。
“白定川,你逃不掉了,趕緊放開秦隊長,爭取寬大處理。”
剛剛穩住身形,文稟麟和王文煥就紛紛扣緊扳機,瞄準著白定川的腦門。
隨著周俊峰的到來,趙永虎持槍的誤會很快澄清,原本高度緊張的要案組警員們,也終於注意到了秦穆那邊發生的意外。
“周隊長,那傢伙是什麼人?”
楊雲強雙眼微眯,沉聲問道。
“他叫白定川,是部裡掛名的A級通緝犯,六年前在瑞利市夥同另外四名A級通緝犯,接連搶劫了八家賭石場,槍殺九人,重傷十二人,逃到金三角至今。”
周俊峰頓了頓,補充說道,“她老婆孩子一直都在東海,部裡命令我們長期監視他的家人,我們監聽他老婆的電話,才知道他已經抵達東海。”
原來如此!
楊雲強和趙永虎恍然大悟。
“虎子,我們也過去看看。”
人命關天!
更何況,秦穆還是楊雲強十分欣賞的警察,需要他出手的時候,楊雲強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大批警員旋即蜂擁而來,將白定川團團包圍在中間。
“白定川,你跑不掉了,快點放了人質,你還能獲得公平審判的機會,也還能再有機會見到你的老婆孩子,否則,我們就只能將你就地擊斃。”
周俊峰緊扣著扳機,瞄著白定川的腦門,沉聲喝道。
“少廢話,馬上給老子準備一輛加滿油的防彈車,二十分鐘內見不到車,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白定川緊緊勒著秦穆的脖子,獰聲說道,“別跟老子說什麼爭取寬大處理的廢話,老子手上已經有那麼多條人命了,抓到也是個死,不在乎再多一條人命。”
“白定川……”
“讓我來吧。”
楊雲強重重拍了下週俊峰的肩膀,大步走到周俊峰身前,淡漠看著白定川。
聽著楊雲強那熟悉的聲音,看著那張波瀾不驚的熟悉面孔,秦穆一直高懸著的一顆心,竟然瞬間就放了下來。
彷彿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就算是天塌下來了,都不會有事一樣。
“小子,你是什麼人?”
白定川扣緊扳機,死死頂住秦穆的太陽穴,警惕戒備著楊雲強。
不知為何,他總有一種直覺,這個男人十分危險,隨時都可能對他發起致命一擊,彷彿他對面站在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無可匹敵的狂暴巨獸。
不得不說,常年生活在金三角混亂之地的白定川,直覺還是很準的。
“你挾持任何人都行,但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挾持我的女人,挾持我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告訴我,你想怎麼死?”
楊雲強淡漠看著白定川,緩緩說道。
他的聲音一片冰冷,宛如死神的宣判!
什麼?
所有要案組警員,全都情不自禁的一怔。
秦穆的恐怖身手和火爆脾氣,他們可都是深有體會的,深受其害的。
這個小白臉,他何德何能,竟然能降服這匹烈馬?
莫不是,他有受虐癖,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