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檀則是興沖沖的抱著鹽石跑到了他們經常休息的樹下,把石頭擺在了大樹下面,他看著淺紅色的石頭,怎麼看怎麼喜歡,那可是鹽石啊,鹽石啊!
兩個小崽崽鬧了小彆扭,睡覺的時候都不貼貼在一起了。
米契爾貼著雷克斯睡睡,而小茶花呢?他故意跟小夥伴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一個獅獅站在高高的樹杈上,小模樣又孤獨又落寞。
最先發現小茶花不見的是葉檀。
畢竟,澹獅獅那一身柔軟的皮毛是葉檀最佳的軟枕,他從毛茸茸裡鑽了出來,尋找著澹華的蹤跡,他喊了好幾聲,都沒有得到澹華的回應,只見小毛團只見孤零零的趴在高高的樹杈上,小傢伙的尾巴失落的垂落下來,白色的月光給他披上了一層落寞的顏色。
見此,葉檀三除兩下的爬了上去,用臉頰磨蹭著澹獅獅的臉頰,「阿華,你怎麼自己爬上來了呀?一個獅睡覺會冷的,下去跟大家一起睡睡會暖和起來的。」
別看草原白天的溫度達到四、五十度,一旦到了晚上就會快速的降溫,兩者的晝夜溫差極大,使得貓貓們終年都穿著厚實的毛皮大衣。
澹獅獅挎著一張臉,悶聲道:「我不去。」
見小傢伙耍起了小性子,葉檀一面給崽崽順著毛,一面耐心的給他做著思想工作,「怎麼了?誰惹我們阿華生氣了?」
澹獅獅惱火的瞪了一眼始作俑者,他氣呼呼的把腦袋甩過一邊去,憤憤不平道:「你說呢?」
他的爪子焦躁的抓撓著樹幹,低垂的眼眸又委屈又受傷,「你親了米歇爾。」
葉檀:「?????」
他遲疑了一下,猶猶豫豫的開口道:「可是,哥哥平時都有親你呀,哥哥對你跟米歇爾都是一樣的呀……」
聞言,澹華尖銳的爪子在樹幹上留下了深深的抓痕,他斬釘截鐵的說道:「不一樣,我跟米歇爾不一樣!」
「哥哥只能親我,不能夠親米契爾,這是不可以的!」
這是他的底線!
葉檀:「……」
不應當呀,平時哥哥都有給你們梳毛毛呀,親親貼貼不是很正常的嗎?
「可是……」
葉檀還想要跟小傢伙爭辯幾句,哪裡想到他這句可是一出,小傢伙的眼睛裡便蕩漾著水汽,小傢伙緊緊的抿著嘴,小模樣又委屈又失落,像極了被人扔在路邊的大貓貓。
葉檀:「……」
誰能夠頂得住幼崽的眼神攻勢啊!
在那一瞬間,葉檀一度認為自己像極了罪人。
瞧著小傢伙委屈得都要哭出來了,葉檀心軟得一塌糊塗,他趕忙上前抱住了小傢伙,輕聲細語道:「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以後哥哥只親你好不好?」
澹獅獅從鼻腔裡發出了重重的哼聲,「你今天還沒有親呢!」
葉檀:「……」
敢情你是來討債的是吧?
葉檀猶豫了一下,在他的臉頰上飛快的啾了一下,臉頰磨蹭著他的臉頰,溫柔的哄道:「好啦好啦,親你了,不哭了。」
澹獅獅的爪子深深的扣入樹幹裡,努力不讓自己高興得呼嚕出聲,他努力的端著那冷艷高貴的模樣,「你只親了一邊,要親十遍才能夠!」
「十遍?」葉檀忍不住擰起了眉頭。
心虛的小茶花故意裝腔作勢道:「那八遍,一遍都不能少了!你要是再少了我的親親,你以後就跟米歇爾睡去吧!」
「哦,那我去了。」
葉檀:還有這等好事?
他這個獅是不挑枕頭的,只要是毛茸茸就行!
見他真的要走,澹華一下子就急了,趕忙衝上去抱緊了他,強有力的手臂直接把葉檀禁錮在自己的懷裡,他更是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