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閒談時,席世蒼又說起成韞的事,問席以安需不需要他幫忙。
不等席以安開口,席濟騫便擺手拒絕:「這點事哪用得著你幫忙啊,是他立身不端行事不義才讓人抓住了把柄,作繭自縛而已,用不著你插手。」
席世蒼想想也是,面上不禁慨然,「記得當年爸爸聽到訊息趕去海市時,恨不得當場活剝了範成功,可是當年的事我們也查了,世韞的事確實是意外,說到底源頭還是在範成功身上,如今也該他自食其果了。」
提及母親,席以安微微垂下眼瞼。
多年前那個無助茫然的夜晚,驚聞噩耗時的呆滯震驚,好像已經慢慢褪色。
她用了很多年的時間才終於對那一刻的天翻地覆釋懷。
然而當真正的報應不爽來臨時,她發現自己並非完全忘記。
是足夠強大的內心壓制住了最弱小的那一刻,將它無限逼近於0。
但還存在。
遠在千里之外的商晏白忽然收到席以安的訊息。
【老婆:你在做什麼?】
掃了眼四周正耐心聽專案解說的正裝精英,坐在主位上的商公子快速敲擊螢幕回復。
【商:沒做什麼,等你找我。】
【商:可憐巴巴jpg】
【老婆:那你陪我聊聊天吧?】
【商:好的!席總聊多少錢的?初次開通陪聊服務有優惠,買一送一,一個吻送一輩子!】
【老婆:……】
【老婆:你正常點我害怕jpg】
幾秒鐘後,她的電話打過來了。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斷了講演,眾人循聲看向主位,就見商公子略一抬手中止會議:「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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