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獵手在守株待兔,等待著獵物上鉤。
曾經的芬尼亞勇士將獵殺的目標轉向了騎士的王。
可惜,現在醒悟已經遲了。
Saber無法止步,Lancer的槍也不會停。
兩人只能等待剎那之後,勝負分明的一刻,也許那個時候分出的不僅是勝負,還有生死。
狂風逆卷。
生死交錯。
如血的彼岸花鮮豔綻放,剎那寂滅。
互換身位的兩人停步,回首。
兩人都筆直地站立,並沒有喪失互相對峙的意志,兩名從者依然健在。
在分出勝負的前一瞬,Saber努力使突擊的軌道發生了些微的偏移。
結果,原本等著要刺穿Saber的短槍沒有刺進她的胸口,只戳破了她的左手腕。同樣的,Saber的黃金之劍也偏離了Lancer的要害,斬擊的劍尖砍到的是Lancer的左腕。
很巧,兩人受傷的竟是同一部位。
但是他們為了這道傷痕所付出的代價是否也相等呢?
————
冬木大橋,數分鐘前。
“走了,小子。”
韋伯正聚精會神的觀察Saber與Lancer的決勝戰呢,忽然就被揪住了命運的衣領子,整個人被提了起來。
“放我下來,Rider!我還沒看完啊!”韋伯就像是動畫片放到一半電視被關了的孩子,不滿的叫嚷著。
“剩下的等趕過去再說吧。”有些焦躁的Rider拒絕了御主的要求,將手裡的空瓶子隨意一丟,“Lancer那傢伙使絕招了,他想要速戰速決。”
“不,這樣不是很好嗎……”
“笨蛋,你在胡說什麼。”Rider抽出短劍,看了韋伯一眼,“朕本來想在多幾個人到齊之前先看看情況。可是這樣下去,Saber有可能會被淘汰。等到事情發生就來不及了。”
“Saber?可現在處於下風的應該是Lancer才對吧?”韋伯下意識道,“Lancer是擋不住Saber這一劍的!”
“在沒有得到證據的情況下是不能推理的,那樣的話只是誤入歧途,我的朋友。”朔月左手收拾空酒瓶,右手置換空間,將垃圾袋丟了進去,“好好想想,Lancer一開始用的是什麼武器?”
“武器什麼的……不是槍嗎?而且還是兩把來著,後來又被Lancer丟掉一把。”
“那麼,被他丟掉的那一把在哪裡?”
“在……”韋伯在影像中尋覓著,很快便驚愕出聲,“在Lancer的身後,不對,Lancer在移動!在接近那把槍!”
“那把短槍有問題!”
“正是如此。”朔月頷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機車旁邊,帶上頭盔,沉悶的聲音傳出:
“如果這把槍一開始就是偽裝,那麼Lancer應該把這把槍丟得更遠,而不是放在戰場之中,成為一個變數。”
“更何況,就憑Lancer的御主,根本不屑於做這樣多此一舉的偽裝。”
“別忘了,那傢伙可是擺明了車馬,主動尋找其他御主的啊,更不用說在Lancer和Saber僵持後命令從者使用寶具了——這樣的傢伙怎麼可能會主動遮掩嘛。”
大笑聲中,伊斯坎達爾朝著天空虛斬一劍,喚來了神雷赫赫的座駕:
“現在Saber還有Lancer就在眼前,他們兩人已經讓人如此熱血沸騰。朕很中意他們,讓他們喪命太可惜了。”
“你不讓他們喪命那怎麼行!?聖盃戰爭就是互相殘殺呀!唔哇!”
韋伯歇斯底里地訓斥Rider,可憐他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