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這點,坦率道:“尼祿·克勞狄烏斯,羅馬帝國的第五代皇帝,我曾經在其他地方有幸遇見過她並與她結緣,是一個興趣相投的友人,不……“
頓了頓,俊朗的青年若有所思:“或許說,我對她懷有愛戀之……哇噗!”
枕頭砸在了朔月臉上,白野的眼底有著薄怒,她盯著朔月,一字一句道:“不許你,說,這種話!”
“好好好。”朔月目光微閃,舉起枕頭投降,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卻完全沒有悔過的成分。
雖然與這位青年的關係雖然很可靠,但這殷勤無禮的模樣實在是受不了。
“哦呀,殷勤無禮什麼的,是說我表面恭維卻內心瞧不起的意思,嗯?有嗎?”朔月戳了戳少女光潔的額頭,興致勃勃,“我是這種人嗎?”
當然是啊!
白野有些小惱怒,她瞪起美眸,試圖用眼神逼退朔月,然而朔月非但無動於衷,反而玩的更開心了,將性格有些三無的白野擺弄成各種姿勢,這讓朔月感到相當的有趣。
然而他的動作看上去根本不像是‘戀人’或是‘情侶’間的互動,倒不如說是找到了個有趣的玩具之類的樣子。
朔月這傢伙,是根本不打算改啊!
拍開某人的鹹豬手,白野氣哼哼地將臉埋進枕頭裡,開始裝死。
畢竟是性格固定了的從者嗎?看來想要矯正朔月的殷勤無禮,看來需要更大的外科手術,比如說……對了,經歷一次大失敗之類的?
“喂喂,你還真敢說呢。”朔月靠在床背上,懶洋洋道,“是呢,如果是無法挽回的失誤、無法奉還的汙名的話,就算是我也會改變自己的措辭吧,但是呢——”
‘啪’的一聲脆響,白野彈跳起來,羞惱的捂住自己屁股,卻聽得朔月似笑非笑道:
“我覺得到那時你沒命的機率會非常高哦?畢竟我的失敗會直接關係到御主的性命,如果你想說這樣也無所謂的話,那我也可以考慮故意犯點失誤。雖然非常遺憾,但這樣一來,我也能名正言順的失業了。”
……不,我承認我剛才說的話大聲了點,還請朔月大人原諒我的殷勤無禮。
涉及小命,白野光速滑跪,甚至選擇性的忽略了剛才被調戲的事實,主從二人笑鬧過後,少女重新躺了下去,枕在自家從者腿上,閉上眼睛,享受著青年按摩太陽穴帶來的舒適感。
其實,這樣就可以了,雖然朔月確實很毒舌,但這只是對御主的規勸,而不是要求或是命令,他徹底地將力量託付給了我。
……沒錯,這個從者是在對主人嚴格,而不是在侮辱,倒不如說他正以最大限度努力,守護著我這個不成熟的御主。
殷勤無禮不過是表面,朔月只是單純的本性比常人扭曲了一點,嘴巴毒了一點,態度囂張了一點而已,對,就像是老媽媽一樣的性格。
“嗯?怎麼了突然沉默起來,是變更作戰了嗎?”白野不說話,朔月倒是有些不適應,“……話說,為什麼你的嘴角在笑?”
“嗯嗯~沒什麼哦。”少女輕笑著,閉著眼睛,享受著和從者的閒聊時光。
“有限的時間資源不是用在戰鬥上,而是用在了閒聊上,真是了不起的從容啊,明明還怕你因為受傷而沒什麼精神,看來是多餘的擔心呢。”
青年溫醇的聲音逐漸被拉遠,在陷入睡眠的最後一刻,白野聽見朔月的低語。
“放心吧御主,明天就要取得第二暗號鍵……我是不會放過傷害你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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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第二月向海。
“這下子……不好辦了啊。”
才踏入二之月想海的羅賓漢,看見驟然升起的深紫色障壁,笑容苦澀。
不需要嘗試,光是憑感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