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之身比肩從者的御主持刀與雙槍使爭鬥,至於剩下的人……
“我們之間並沒有交戰的理由吧?征服王?”察覺到伊斯坎達爾不懷好意的視線,阿爾託莉雅退後一步,護住了愛麗絲菲爾,看似服軟實則威脅般地說道。
“唔,雖然朕很動心,但現在還不是和你戰鬥的時候啊。”紅髮壯漢搖頭,安撫著麾下的神牛,“更何況,落井下石也並非王者之舉。”
Saber聞言,默默鬆開了長劍,左手的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但仍有一股無力感,使她無法自如地揮動長劍。
更要命的是,她的殺手鐧……也因此無法使用了。
御主和從者都在場的Rider和Saber很默契地壓抑住了自己的戰鬥之心,沉默地觀察著兩處的戰鬥,收集著必要的情報。
但既然身處戰場之中,又怎麼可能全身而退呢?
來自Archer與berserker之間的戰火,最先波及到了一旁的Rider組。
起先是Archer的一輪攢射被berserker輕易破解,秉承著來而不往非禮也的精神,黑騎士低吼一聲,忽然抽出一把劍來。
“這是……”金髮的王者不快地擰眉,“贗品?”
這柄劍呈扭曲的螺旋狀,原本的色彩被berserker的魔力所玷汙,漆黑之中流轉著紅色的紋路。
不等吉爾伽美什多言,berserker沉默著揮劍,黑紅色的魔力洪流奔騰而出,化作光束朝著路燈上的金色身影衝去。
吉爾伽美什在鐵柱斷裂之前就已經輕輕躍起,若無其事地降落在地面上。
無視漆黑光束的走向,或是說即便知道了,英雄王的目標也不會變。
“可惡的愚蠢之徒……竟然讓應當仰天瞻望的本王與你站在同樣的大地上!”
至此憤怒終於到達頂點,吉爾伽美什雙眉間深深刻下的縱紋讓他的美貌變得兇惡無比。
“此等不敬之舉,縱然萬死亦難辭其咎。伱這個雜種,本王絕對要讓你灰飛煙滅!”
在Archer下達必殺宣言的時候,另一組從者也正面臨著危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此時此刻的Rider,正處於吉爾伽美什與蘭斯洛特相對的一條直線之上!
漆黑的光炮將路燈輕易吞沒,去勢不減地襲向了伊斯坎達爾的車輦。
“做好摔下去的準備,小子!”連解釋的時間都沒有,Rider猛地一揮手,神威之車輪便化作魔力消散,身處半空中的他們開始墜落。
若是單純對於Rider而言,面對這種攻擊,只要激發神雷就可以抵消,但奈何他身邊還有一個小拖油瓶——韋伯。
光炮與雷電對轟產生的衝擊,可不是韋伯這個小身板能夠吃得消的,更何況猝不及防之下,韋伯連基礎的魔術屏障都沒有釋放。
“唔啊啊啊啊!”伴隨著墜落帶來的失重感,以及漆黑光束從頭皮上擦過的驚懼,韋伯扯開嗓門,尖叫著向下墜落。
而Rider正處於瞬間解除寶具和滯空造成的僵直之中,無力守護這個過分稚嫩的御主。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
身為歷經百戰的騎士王,Saber自然捕捉到了這一戰機,但她只是手掌動了動,便彷彿什麼也沒發現般,面色平淡地轉過頭去。
但是,從者高潔,並不代表她的御主同樣會放棄落井下石的機會。
“側風很強,準星向左修正三格,大樓風,來自三風向的旋風……準星向右修正一格,目標鎖定。”
潛藏在暗處,右手烙印三枚令咒,Saber真正的御主的衛宮切嗣瞄準了韋伯的頭部,扣下了扳機。
瓦爾特wA2000的槍口迸射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