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啊,高文,尤里烏斯關於白野的情感報告書呢?拿來我看。”
“明白。”
於是來自尤里烏斯監視所得的,有關少女白野感情的分析報告,就這樣呈現在雷歐面前,片刻後,少年將資料冊一合,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來如此,我有辦法了!”
“主君……”高文打量著雷歐嘿嘿笑著的表情,欲言又止。
他記得,自己這位年少的主君,上一次露出這種模樣的時候,是在西歐財閥裡……偷看禁書?
回想起書中豔俗又露骨的內容,饒是正義凜然光芒萬丈如高文,也忍不住俊臉一紅,輕咳一聲。
上次是因為過於震驚了沒來得及反應,下一次一定要沒收了好好批判!
總之,白野小姐,請你自求多福吧……
————
收到訊息的當然不止雷歐一組,還有白野和德拉科。
為什麼要把她倆放在一塊提呢……那當然是因為此刻被全服通告的四位傢伙,正與兩隻小蘿莉一同,聚在白野的自室裡排排坐,吃著瓜子,聽(男)媽媽講那過去的事情。
有關於德拉科的相戀,以及互相的背刺,以及為了讓德拉科掙脫囚籠的努力……順帶還提了兩嘴另一個時間線無銘的事情,算是變相解釋了自己為什麼對月之聖盃戰爭如此熟悉。
“至於這一次,我家這位幼稚鬼脫離了虛數之影的保護,又拒絕了本體的錨定,沒辦法,為了避免她的消失,我只好動用了某種技術(事象編纂),讓她重新存在。”
正與尼祿互瞪的大齡幼稚鬼聞言,收回目光,朝正在擦碗的朔月身上一靠,相當快樂的表示:“沒辦法,誰讓餘這麼喜歡汝的,喜歡到就算餘有生命危機裡,也還想見到汝啊。”
朔月沒有說話,他只是眼神輕柔,撇過臉去,繼續刷碗,屋內溫馨的燈光打在他們身上,竟有一種老夫老妻的既視感。
於是,尼祿不依了。
“吶吶,總督,汝還記得餘嗎?”
聞言,朔月微微側臉,看著尼祿眨巴著眼睛,一臉期待的模樣,忍不住失笑。
“總督……還真是久違的稱呼啊,皇帝小姐?”
只是輕飄飄的一句稱呼,尼祿就不由回想起了她未取得記憶前,與朔月的許多自爆言論,瞬間臉頰粉紅,眼神慌亂的遊移片刻,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回神。
不對,自己可是有目的的,怎麼能被一句話擊沉。
振作些,尼祿!
她拍了拍臉頰,露出自以為完美無缺的笑容:“唔姆,餘怎麼可能會忘記親自冊封的總督呢?咳咳,那麼,總督,現在汝有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回到餘的麾下,餘不介意與你同享羅馬帝國的榮光……”
“噗嗤。”
一聲輕微的,但又清晰無比的嘲笑聲,從靠在朔月身上的德拉科嘴中發出。
“幹嘛啦!”在她戲謔又憐憫的目光下,尼祿瞬間炸毛,也不編臺詞了,指著德拉科氣道,“汝這個小偷,忘恩負義的傢伙!虧餘這麼照顧你,竟然連句感謝也沒有,甚至還想搶走餘的總督!”
“啊對對對,餘本來就是這種人。”面對原型的指責,德拉科非但不惱,反而很得意地一昂腦袋,金髮飄散間,居高臨下地看著尼祿,“更何況羅馬早亡了我的皇帝陛下,如今的朔月是隻屬於餘的,是餘之王國裡唯一的子民!”
“唔咕!”一句‘羅馬早亡了’屬實扎心,尼祿哽住了,有些委屈地瞪大眼睛,而德拉科仍不滿足,還要乘勝追擊:
“更何況,汝也是從者吧?汝覺得月靈晶體會允許兩個從者的組合參與戰爭嗎?”
“唔嘎!”
尼祿,大破。
“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