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狼人殺的規則,立香當然不可能作出反駁,只能和其他人一樣,聚精會神地聽著朔月的解析。
“相信很多人都不清楚我為什麼這麼說,那麼就讓我們盤一盤邏輯吧,是的,就憑迄今為止的所有對話。”
篝火燃燒,火焰搖擺,繚亂的光影讓青年英俊的面孔越發深邃:“首先提醒大家的一點是,藤丸選擇第一天查驗瑪修身份的行為,實質上是相當不明智的,她的理由也站不住腳。”
站不住腳?不知道的情況下選身邊的人不是很正常嗎?
有人皺眉,有人沉思,也有人看向懵懵懂懂的瑪修,似有所悟的點了點頭。
“是的,我看見玉藻前小姐反應過來了。”朔月笑道,“畢竟瑪修的性格諸位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她是狼的話,會變成什麼樣子?”
“什麼樣子?”伊莉雅和美遊對視一眼,回憶起瑪修這五日的表現,腦海中自然而然就浮現出了小茄子驚慌失措,大腦宕機的模樣。
“噗。”連伊莉雅她們都能想到,不用說更瞭解她的從者們了,清姬和玉藻前甚至捂住嘴巴,眼裡藏著笑意。
如果瑪修是狼人的話,在白天就已經露餡了吧?
白紙般的女孩子又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這……什麼意思啊,前輩!還有朔月先生!”瑪修再遲鈍也反應過來,朔月這是在暗示她藏不住身份,“我可是很努力在參與這場遊戲的!”
“啊拉,我可是在誇你呢,瑪修。”朔月擺了擺手,嘴角同樣噙著笑意,“畢竟你可是全迦勒底最純潔的少女了。”
“這,我——”突如其來的直球把瑪修打蒙了,她下意識看向朔月,但那雙金色的眸子裡只有真誠,於是她又求助御主,可就連立香也認同地點頭。
和瑪修相處這麼久,立香又怎會不同意朔月的觀點呢?
“大,大家,嗚……”小茄子大破,一點一點的從椅子滑到桌底下,捂住臉不動了。
“呵呵,真可愛呢。”朔月這般說著,下意識捏了捏德拉科的小手,被後者狠瞪一眼,一腳踩在他涼鞋上。
“嘶~~”朔月倒吸一口涼氣,熟練的切回正題,“想必現在大家都理解了吧?立香作為最熟悉瑪修的人,怎麼會在確信能掌握她身份的情況下,浪費一個晚上來確認呢?”
“如果是隨心所欲的諸位從者,我還覺得可以理解,可偏偏立香是御主啊。”
身為最後的御主,立香豈會如此不智?
等到眾人消化完他的話語,朔月繼續道:
“至於我為什麼說立香是狼,不僅是因為她預言家的身份可疑,她的動機同樣可以用狼的角度去理解。”
“為什麼立香要頂替預言家?”
“因為一旦狼跳了預言家,那麼為了避免好人被誤導,真正的預言家必須站出來和她唱對臺戲,也就是說,立香正在以身做餌,引誘真正的預言家暴露,這樣狼人在夜晚的行動就有了指向性。”
“諸位試想一下,立香究竟是哪種人?是身為預言家,第一天卻不顧價值,選擇檢視親近之人的身份;還是身為狼人甚至狼王,以身做餌,用自己的犧牲換取陣營的勝利?”
“這樣的說法也太狡猾了……”在朔月的慷慨陳詞下,立香小聲嘀咕著,苦惱的抓了抓頭髮。
拋開自己的身份,光聽朔月描述的話,連立香自己都想要選擇第二種做法了。
啊,雖然她就是這麼做的沒錯。
“咳咳,好了,我也不是說立香一定是狼人,畢竟我又不是預言家,太絕對也不行。”在眾人都充分思考過後,朔月瞥了眼倒計時,發現還有時間,連忙咳嗽幾聲,將注意力拉了回來。
“我是最後一位發言人,也就是說預言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