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月可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一回到房間,他就無視某龍的裝死,從虛數之影強制把德拉科攝取過來,狠狠摁在床上。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麼對待德拉科。
“說,是你乾的吧?”朔月恢復青年姿態,那張冷笑著的臉湊近了,“先是把懲罰轉移給了我,然後偷偷摸摸把那個懲罰加了回去,你知不知道這次是運氣好,要是莫德雷德與阿爾託莉雅抽到這項懲罰的話,這座島就沉了?!”
沒有任何玩笑的意思,朔月刪除這個懲罰的理由就是過於危險,而且一個處理不好,會影響到從者之間的關係,甚至引發動亂。
德拉科絕對明白這一點,可她還是把這項懲罰加了回去……這裡頭的問題很嚴重,容不得開玩笑。
這決定了朔月該用什麼態度來對待德拉科!
“是餘干的又怎樣,唔……給餘鬆手!”德拉科掙扎著,奈何朔月的筋力超過了她,一時間竟動彈不得,“餘就是這樣的人,汝陪伴了餘這麼久,難道還沒看出餘的本質嗎?”
掙脫不了就乾脆放棄,德拉科雙手被摁在床上,胸膛微微起伏,可那雙如酒般醇厚的眸子依舊倔強地盯著眼前人,眸子深處藏著明滅不定的光芒:
“還是說,事到如今……汝已經厭倦?”
此言一出,德拉科分明察覺到朔月渾身一震,向她刺來難以置信的目光。
所以,是被戳穿了心事嗎?
眼眸深處的光芒熄滅了,德拉科抿著嘴,扭過頭不去看他。
“是嗎,餘知道了……餘這就回到虛數之海里,在汝死去之前沉睡便罷。”
“你在說什麼鬼話?德拉科!”冰冷的話語響起,德拉科只覺得身子一輕,自己就被丟到床中央,男人脫下鞋子,以前所未有的侵略姿態壓了上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
“自始至終都沒聽懂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既然如此,就讓我來問你,德拉科。”青年的眼眸裡壓抑著怒火,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靜下來,“你做這些事情,究竟是思考後的報復行為,還是情不自禁?”
“報復行為是什麼,餘不知道!餘是德拉科,是索多瑪之獸,做這些事情需要理由嗎?哈,汝是不是把餘看得太好了些?!”
金髮的幼女掙扎不動,乾脆扭頭去咬朔月的手臂,力道之大,齒縫間甚至滲出了鮮血。
“輕點,弄疼我了。”
聞言,德拉科下意識鬆口,很快又反應過來,重新惡狠狠地咬了上去,表情兇萌,還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她是怎麼想的呢?
願賭服輸,這是她一開始就決定的事情。可在她打算接受懲罰的時候,卻看見朔月抱住了倒下的阿爾託莉雅,溫柔的安慰著藤丸立香。
這項懲罰有些過分,不該添上去,這是她也明白的事情。然而當那個金髮騎士王靠著朔月的肩膀時,她還是鬼使神差的這麼做了。
這裡頭有多少的報復心,又有多少的情難自已?
德拉科不知道,她所清楚的,就只有一件事——
“我只是,想要汝陪著餘而已!”
自暴自棄般喊出這一句話,德拉科自己都驚愕的瞪大眼睛,然而不等她思考,下一刻,朔月便張開雙臂,將她抱在懷裡。
青年的懷抱是如此用力,可動作卻又是如此的輕柔,以至於德拉科的思緒凝滯下來,在緩緩上升的體表溫度中,她聽見朔月如釋重負的低語:
“是嗎,是這樣就好,是這樣就沒有問題了。”
“唔唔。”德拉科聞言又不滿的掙扎起來,但或許是從這份擁抱中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心感吧,貪戀著這份溫暖的她緩緩安靜下來,聆聽青年的述說。
“你知道我擔心什麼嗎,陛